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人,袁鹏在门口站了一会,有点失落,难道真象高静在电话里说的,都睡到一个房间去了?
想想不可能吧,就算是喝了鹿血酒,也不会荒唐到那个地步吧。
胡思乱想的袁鹏走到了床前,信手拉开了简易衣柜的拉锁,里面赫然挂着女士的衣服,长舒了一口气,袁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身后的小单间里传来了开门声。
袁鹏寻声望去,蒲姐湿漉漉的头探了出来,看到袁鹏,灿烂一笑说。
“刚才听到进门的脚步声那么重,一猜就是你,你快脱衣服进来吧,他这水箱里的水不是很多,我都不敢使劲用,进来一起洗吧,不然一会你可能就没得洗了,说完又把头缩了回去。”
袁鹏看到真的是蒲姐,楞了一下,自己的预感还真准,这个看起来纤细文弱,内心坚强的女人,真的让袁鹏有点又爱又怕。
这一段时间以来,袁鹏经常会回想起来和蒲姐的那个疯狂之夜,那是一次酣畅淋漓的疯狂,虽然自己挺被动的,但是,袁鹏不得不承认,那是他做男人以来,最畅快的一次性事,也是让他耿耿于怀的一次畅快,他为没有征服这个小女人而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想来,刚才自己不是第六感觉,而是在内心里,一直希望着今天晚上还能碰上蒲姐。
袁鹏还坐在床上傻想着,小门又开了,蒲姐探出头来,嗔怪的说。
“你磨蹭什么呢?再一会水就没了,快点呀!”
语气还是那样的半商量半命令式。
袁鹏一皱眉头,点了点头,在心里发誓,今天晚上,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
脱掉外衣,袁鹏本想把衣服挂在衣柜,想了想,又把手缩了回来,他怕明天,自己的衣服上沾染上蒲姐衣服的味道,每一个女人的身上都有自己特殊的味道,因为每个女人所用的化妆品和香水都不是一样的牌子,细心的人,会闻出来的,而蒋杨就是这么细心的男人,其实袁鹏到不是怕老婆闻出来,单纯的路璐,还没有那么细的心思。
把衣服平整的放到了电视机上,袁鹏穿着内裤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才要推门进去,又停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色小内裤,想了想,一把脱了下来,扔在床上,就这么赤裸着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不大,两个人勉强能转开身,地上有一个蹲式马桶,在出水口直挺挺的插着一个马桶抽,袁鹏看着马桶一直没反应过来,在这荒野里,这马桶有什么用,能把排泄物冲到那里去呢?
就在袁鹏一愣神的工夫,身边的蒲姐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袁鹏这才转头看着蒲姐,轻声问,你笑什么?
“我笑这鹿鞭也没有什么作用呀,”蒲姐边笑边用眼睛扫了一下袁鹏的下身,袁鹏的脸就红了,同时,感觉小腹一热,下边立刻昂头挺立了起来。
这一下蒲姐吃吃笑的更欢了,把身子靠在墙上,蒲姐顺手拧来了蓬头,立刻,细如春雨的水流就暖洋洋的飘洒下来,打湿了袁鹏的头发,打湿了他的肌肤,却没有浇灭他心中升腾的欲火,看着纤细柔弱的蒲姐,想起她的盛气凌人,袁鹏就感觉到胸膛里仿佛被一团火焰烧烤着,烤的他血压升高,烤的他焦渴难耐,烤的他只想发泄。
于是从喉咙里低吼了一声,一下子把蒲姐顶到墙上,抓起蒲姐的左腿架到了自己的胳膊上,下身凑过去,一下子就顶进了蒲姐的身体。
袁鹏的身上一阵的颤栗,蒲姐那温暖的小窝潮湿而狭窄,因为角度的问题,袁鹏进入的很勉强,但是,他却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再一进入的这个小窝,让他很熟悉,熟悉到好象自己一直就在这里面未曾出去过,这里面的熟悉,这里面的潮湿,这里面的温暖都让他感觉很舒服,舒服的让他有些懈怠,他没有用力的冲击,只是一下一下缓慢的抽动着,蒲姐那小巧的乳房,随着他的挺动而在他胸前轻轻的佛过,仿佛少女的发捎掠过了他的心尖一样,让他酥痒的有些发软,袁鹏低下头,想去亲吻蒲姐,却一下子看到了蒲姐那冷静如水的眼神。
蓬头里喷洒出来的温水,雾一样地流过蒲姐的脸。
在这水雾的后面,蒲姐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清,全然不是一个正在享受性爱的女人应该有的眼神。
这冷静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袁鹏!袁鹏突然感觉自己在变,他想把自己变成一匹狼,一匹凶猛的野狼,用自己的强劲来征服这个桀骜的女人。
俯下头,袁鹏用厚厚的嘴唇一下子堵住了蒲姐的小嘴,伸手把蒲姐的右腿也抬了起来,将她的双腿环跨在自己的腰间,用自己的双手托住蒲姐小巧的臀部,下腰用力,凶猛的冲刺起来。
同时,用眼睛和蒲姐紧紧对视着,嘴堵得死死的。
他能感觉出来,蒲姐在用鼻子费劲地呼吸。
那呼吸的声音传到袁鹏的耳朵里,是那样的旖旎,那样的婉转……这更刺激了袁鹏的征服欲望。
他的腰顶得频率更快了,他的嘴堵得更严实了,他的眼睛,盯着蒲姐的眼睛。
看着蒲姐的眼睛一点点地变得迷离,看着她眼睛深处的那星星点点的火苗在慢慢地燃烧,看着她的眼神在一点点地迷离。
袁鹏看到蒲姐的眼睛里面有了一层朦胧的水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激烈地扭动,袁鹏知道,自己就快要胜利了。
于是袁鹏朝后面轻轻地跨了一小步,把蒲姐的身体倾斜了一点,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
当蒲姐的手在他肩膀死命地抓紧的时候,袁鹏把堵住她的嘴离开,蒲姐立该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同时,身子好像要融化了一样瘫软了下来……
袁鹏把蒲姐轻轻地放到地上,伸手关了蓬头,从旁边挂着的浴兜里摸出来一瓶沐浴乳,轻柔地在蒲姐身上涂抹起来。
高大魁梧的袁鹏,这时候温柔得象一个孩子。
他的手游走在蒲姐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小心。
袁鹏的手正温柔地抚摩着蒲姐的乳房,不知为什么,蒲姐觉得鼻子一酸,两滴清泪滑了出来。
她猛地推开袁鹏的手,一下子扑进了他赤裸的怀中。
把脸帖在他的胸膛上,蒲姐轻轻地哭出了声音。
慢慢的,她的腿在瘫软,帖在他胸膛的脸在慢慢下滑,当她的脸滑过他毛绒绒的下身时,蒲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蚊子一样地哼了句:“袁鹏,抱我进屋。”
说完,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床上,蒲姐软软地靠在袁鹏的怀里,眼睛还有些红,表情也茫然了。
袁鹏也不说话,一只手摆弄着蒲姐的乳房,一只手搂着蒲姐的腰,房间里安静极了。
半晌,蒲姐突然冒出一句:“袁鹏,我刚才为什么会哭?”
袁鹏觉得有点想笑:“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哭?”
可是看着有点呆愣愣的蒲姐的背影,就不忍心地把笑咽了回去,想了想才小心翼翼地说: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蒲姐摇了摇头,又问了一句更傻的话:“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你了?”
袁鹏一下子楞住了袁鹏探过头来,看了看蒲姐的脸色,这时候的蒲姐又恢复了一脸的平静。
袁鹏摇了摇头,想了一下才说:“你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你会爱上我?”
蒲姐缓慢地转过了身子,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她静如秋水的脸,显得很美丽也很神秘。
她的眼光紧紧地盯着袁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仿佛是一只手,要想在袁鹏的眼睛中探询到什么。
盯的袁鹏一阵心慌,不自觉地躲开了蒲姐的视线。
“袁鹏,你问的对,我会爱上你吗?我想,你应该这么问,我还会爱吗?”
蒲姐说!把身子软下来,钻到袁鹏的怀里。
虽然还没到秋天,但这野外的夜晚还是清凉如水。
袁鹏感觉到蒲姐肌肤上的凉意,就要下床去衣柜里拿被子,却被蒲姐一把抱住了。
“别动,你抱紧我就行。凉一点好,清醒!其实我刚才盯了你好半天,就是想试图找出答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哭,想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
“那你现在想出答案了吗?”
袁鹏把蒲姐抱紧,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小声地问。
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怀里的这个躯体真的很娇小很柔弱。
“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早就想明白了——我是不会再爱上任何人的!爱,对我来说,永远都只是个回忆了。袁鹏,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哭吗?其实,你的狂野,让我想起了过去,想起了我们在英国留学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每一次大吵以后,就是这么疯狂地做爱,有时候比这还疯狂。那时候,我们虽然很苦很难,但是,我和蒋杨,还有冲动,还有激情,起码我还有眼泪!可是现在,很久了,我连哭一下的欲望都没有了……袁鹏,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很坚强、很男人?其实,我再坚强也是个女人,我也有温柔的一面,也有眼泪。我,我,我也渴望能真正地哭一次!”
蒲姐说完,把脸紧紧地贴在袁鹏的胸脯上。袁鹏能感觉到胸脯上一片冰凉,他把蒲姐抱得更紧了。
蒲姐在袁鹏的怀里感觉到了袁鹏的动作,她反而把身子退了出来,靠在床头躺下。看着对面袁鹏整齐地摆放在电视上的衣服,突然冷笑了一下:
“你对人怎么看?我是说,比如我们这些人,你怎么看?”
袁鹏没明白蒲姐话里的意思,就哦了一声,看着蒲姐。蒲姐没看他,还是盯着那堆衣服说:
“其实,这个世界,最虚伪的不是人,而是人身上穿的衣服。不管什么人,穿上光鲜的衣服,立刻就变得道貌岸然。可脱下衣服呢?比如我,比如你,就我们现在这样子,还道貌岸然吗?恐怕只有男盗女娼这个词才适用了吧!”
袁鹏看了看自己黑糊糊的下身,又看了看蒲姐那赤裸的身体,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不禁打了个冷战。
沉默了一下,袁鹏用低沈的语调说:“其实,这个世界还真很难说,是人虚伪还是衣服更虚伪?其实,要我说呀,最虚伪的是人的眼睛。再光鲜的衣服,不也是靠人的眼睛来辨别的吗?归根到底,虚伪的还是人,人的眼睛。眼睛不是所谓心灵的窗口吗?那么也就是说,人的心灵是最虚伪的。”
袁鹏的话音才落,蒲姐就嘻嘻笑了起来:
“你这几天和魏勇在一起,学得也会抬杠了。照这么说,我们现在这么赤裸着,就是最不虚伪的人了吗?”
“是不是虚伪,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你能坦然的躺在这里,你就没感觉到自己是虚伪的。我说的没错吧?”
“好象有点道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你。是你让我已经麻木的心,又找回了激情,让我接近枯竭的眼睛又流了一次眼泪……其实,好长时间了,我就在为自己的麻木而恐慌。我一直在害怕,假若有一天就样交换来的刺激都不再能让我产生激情了,我该怎么办?”
“总有一种方法会让你找到激情的吧?”
袁鹏自言自语的说。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回答蒲姐,还是在回答自己。
命运,有时候真是难以捉摸,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还是自己的选择。
曹恒走进树林的时候,还在心里祈祷了一下,他非常渴望今天晚上,自己能进刘小芹的房间。
他现在非常想和老婆单独地待一个晚上,好好地谈一谈,哪怕就是狠狠地吵一架也好。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曹恒偏偏就放弃了本该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而选择了另外的一个结果。
刚才骑鹿竞赛的时候,曹恒骑的那头小母鹿,个头虽小跑得却很快,一直跑在最前面。
快到达终点的时候,曹恒在心里合计了一下:“以刘小芹的性格,在这样的比赛里,她不可能像高静她们那样放得开,那样她就一定不会争第一的。”
想到这,曹恒就收紧了缰绳,让鹿跑得慢了下来。
结果,魏勇和袁鹏从他身边一下子子超了过去。
就这样,本该第一的他,只跑了个第三。
他还在心里得意,认为这个名次应该符合刘小芹的性格。
他甚至都仿佛看到了老婆在三号房间里笑盈盈地温柔地等着自己。
可是,聪明的曹恒就没有想到,这种竞赛,起决定作用的不是人本身,而是人跨下的鹿。他老婆刘小芹骑的鹿,偏偏就跑了个第一。
曹恒走到三号房间门口,在门前站住了。
他突然意识到,如果房间里真的是自己的老婆子刘小芹,那场面一定很尴尬。
第一句话说什么才能消除尴尬呢?
曹恒在三号房间的门前开始徘徊,挖空心思地回想以前每一次和老婆吵架以后和好的时候,自己说的第一句话都是什么。
可是想了半天,却越想越烦躁。
因为他悲哀地发现,他和老婆每次吵架后的和好,几乎都不用语言开始的,而是通过默不作声的夫妻亲热开始的。
头一天晚上做一次爱,第二天两个人就自然地招呼了。
可是,现在,这个场合,难不成也是进屋什么都不说,搂上去就做那事?正想得烦躁,身后的树林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曹恒暗自一惊,知道又有人进来了。
来不及再考虑应该说什么了,急忙踏上台阶。
眼神不太好的他,一脚差点踩空,人一个趔趄,砰的一下直接撞进了房间。
曹恒人还没站直身子,就听房间里一声惊呼。
显然他的贸然撞入,也吓了屋里的人一大跳。
来不及细想,曹恒首先回身把门紧紧地关上,然后才惊魂未定地抬头细看屋里。
昏黄的灯光,床上坐着一个女人,身穿睡衣,头发盘起……女人看着狼狈的曹恒,咯咯地大笑了起来。
曹恒定眼一看,心就凉了,坐在床上的,原来不是老婆刘小芹!床上的女人咯咯笑着问。“谁呀?怎么跟头把式的就进来了,后面有狼撵呀?”
曹恒的脚步定在了屋门口,扶了扶眼镜仔细看了一下,是路璐,不由的一阵欣喜,路璐,这个女人,在曹恒心目中,是这几个女人中最好的,现在看到屋子里居然是路璐,曹恒失落的心立刻又充满了阳光和期待。
借着昏黄的灯光,路璐也看清楚了进来的人,其实,路璐也一直在盼望进来的能是自己的老公袁鹏,出来三天了,白天到是玩的挺开心,可是这三个晚上,路璐一直就睡眠不好,老是做噩梦,这一刻,她多么渴望自己能躺在老公那结实的胸怀里美美地睡上一觉,她觉得,自己能躺在老公的怀里,什么样的噩梦都会远离自己,现在看到进来的是曹恒,失望的情绪立刻涌了上来,不善于掩饰自己的路璐,不由冲口而出。
“曹恒,原来是你呀?唉,怎么会是你呢?”
路璐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头,让曹恒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眯起眼睛,他看清楚了路璐的眼睛,那眼睛里的神态是极度失望。
曹恒这一刻心里一阵的酸楚,感觉路璐眼神里的目光,除了失望,还有对自己的不屑。
其实他从出发的那一天起,曹恒就对自己没有了自信,他感觉自己没有魏勇潇洒,没有袁鹏成熟,没有王永的洒脱,更没有蒋杨自信,把几个人衡量了一下,曹恒觉得就自己是最差的。
其实他也不是一直都在自卑,他也有短暂的自信。
他最有自信的时候,就是今天的下午,当所有的女人都喊他拍照,当老彭用虔诚的目光望着他,诚心诚意的象他请教的时候,他的突然充满了自信,那一刻他突然觉得,那四个男人的优点他都有,而他自己的优点他们永远都不会有。
可是现在,当他看到路璐那失望而暗淡下来的目光时,他的自信和骄傲又立刻烟消云散。
可怜的自卑情绪再一次的涌了上来,在这个漂亮的女人面前,曹恒甚至都不知道该坐到床上,还是就这么一直的站下去。
看着呆立在门口的曹恒,路璐朝里挪动了一下身子,强装出来一丝微笑,对曹恒说了声。
“曹恒。到里面坐呀,傻站在门口干什么呀?”
曹恒哦了一声,仿佛才从梦中惊醒一般,挪着沈重的脚步,慢慢的走到床边,一屁股重重的坐到了床上。
屋子里静及了,曹恒呆呆的盯着对面的墙壁,路璐楞楞的看着曹恒的背影,两个人都有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房间里,仿佛空气都停止了流通。
好半晌,还是路璐先清醒过来,推了一下曹恒的后背。
“曹恒,你去洗洗澡凉快一下吧,我给你留了不少的水呢。”
曹恒应了一声,机械的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房间,朝卫生间走去,刚要进门,路璐又喊住了他。
“曹恒,你就这么进去呀?你没带洗浴的东西怎么洗呀,给你拿我的去用吧,”说着就拧过了身子,到身后的床头去拿洗浴用品袋。
曹恒看着路璐,她穿着薄薄的睡衣,那拧动的腰身是那么的楚楚动人,盘起的头发下面露出来雪白的脖颈是那么的高贵。
尤其看到她裸露的肩膀,光洁又性感,看的曹恒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涌了上来,喉咙一动,咕隆咽下了一大口酸酸的口水。
红着脸接过了路璐递过来的浴兜,曹恒立刻钻进了卫生间,把自己靠在墙上,从浴兜里拿出来路璐用过的手巾,放到鼻子下面,曹恒用力的吸了一下,那女人特有的芳香,立刻让他的下身汹涌澎湃起来。
呼吸了几下,曹恒感觉畅快了许多,脱下了衣服,左右看了看,没有地方挂,想了想,又把衣服穿上,开门出来,把一张椅子搬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回来卫生间,脱下衣服放到了椅子上,这才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打开水蓬头,曹恒把身子后撤了一步,让那凉丝丝的水流直接浇在蓬勃的下身。
他想让这清凉的水浇灭这勃发的雄根,曹恒可不想就这么昂然挺立的走出去。
看着慷慨直立的雄根,曹恒不由嘲讽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了声,看来鹿鞭的效果真不错。
好不容易让跨下的雄根耷拉下了高昂的头颅,曹恒急忙胡乱的洗了一遍身体,擦干身上的水,曹恒穿上短裤,犹豫了一下,还是就这么走了出去。
“这水还真不错,挺凉爽的,”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曹恒边说边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可是路璐并没有回音,曹恒回头望了一眼床上,原来路璐已经面朝里躺在床上睡着了。
曹恒放轻了脚步坐到了床边。
看着睡梦里的路璐那酣态的样子,心中没有了欲望。
侧身在床边躺下来,默默的注视着酣睡的路璐,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欲望,也没有焦虑,甚至都忘记了想老婆在做会么。
刘小芹洗完澡,抖搂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了床上,耳朵细心的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在翻腾着,回想几天来发生的事情,有一种梦幻的不真实。
自己苦心守候了这么多年的贞节堡垒,竟然这么轻易就被攻破。
究竟是曹恒的背叛才让自己走到了这一步,还是自己的道德底线原来这是这样弱不禁风。
出来了,参与了,报复了,自己得到了什么?
刘小芹也说不清楚,是报复后的快感?
她没有多少感觉,也没看到曹恒有多痛苦,是放纵时的享受,好象有一些。
因为直到刚才洗澡的时候,她还在回忆哪天晚上和蒋杨的狂放。
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那样的放纵,在以前,她会叫那种放纵为无耻,可是现在,她会给自己找个理由,这是在享受生活的权利。
刘小芹无声的笑了,也感觉到了脸在发烧,刘小芹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还好,知道还知道脸红,等自己什么时候连脸红都不会了,那才是真的无耻了。
正想得出神,门外传来了歌声,那歌声掩盖了脚步声,刘小芹定下心神仔细的听,那声音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过来,听不出来是谁唱的,有点跑调,但能听出来唱的是扬坤的那首[高静可以代表我的心],尽管听不出来是谁唱的,但能肯定不是曹恒,一是因为曹恒根本就不会唱歌,更因为曹恒一贯以绅士风度要求自己,这么偷偷摸摸的事,他岂能唱着歌大摇大摆的来做,那样他也就不是曹恒了,能这样洒脱的,看来也只有魏勇了。
果然,门打开了,魏勇一步跨了进来,很随便的和刘小芹打了个招呼,那轻松的语气,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家,又仿佛原本就知道这房间里是谁一样的轻松。
“嗨,嫂子,晚上好,哦,在这不应该在叫嫂子了,刘小芹同志晚上好。”
边说边脱下了上衣,大咧咧的朝刘小芹伸出了手。
“我没带洗浴用品,把你的给用一下吧。”
刘小芹微微笑了一下,没敢和魏勇的眼睛对视,回身拿起自己的浴兜递给他,假装整理头发,低下头,从密密的长发缝隙里,偷偷的看着魏勇。
接过浴兜,魏勇就在床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细心的挂到了衣柜里,脱到只剩下一条贴身的白色小裤衩,魏勇就这样吹着口哨,摇晃着走进了卫生间,他甚至连门都没关,边洗边和刘小芹聊起了天。
“怎么样,骑鹿有什么感觉,”魏勇坏笑着问,同时挤出洗发水涂抹带头上,刘小芹显然不会明白魏勇问话的真正含意,也就平静的回答。
“没什么感觉呀,我没骑过马,不好比较,但是感觉和骑自行车也差不多吧,就是觉得有点不忍心,鹿那么漂亮,那鹿腿又那么细。”
“你都不忍心了还跑了第一呢,你要是忍心还不飞了?呵呵。”
魏勇笑着洗掉了头上的洗发水,匆忙的又冲洗了一下身体,擦干了身子,穿上裤衩走了出来。
一看魏勇走了出来,刘小芹立刻又低下了头,看着刘小芹还在害羞的样子,魏勇无声的笑了起来。
走过去坐在床边,魏勇左手拿毛巾擦着头发,右手伸出去,在刘小芹的胳膊上轻柔的抚摩着,刘小芹象被烫了一样,一下子躲到了一边,小声说,“魏勇,你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就出来了,能不能有点风度?”
“睡觉的时候还讲风度?你是不是想让我穿西装睡觉?那样不是风度,是神经,哈哈,”魏勇豪爽的笑着站起来,把毛巾挂到了墙上。
听着魏勇的笑声,看着他的背影,刘小芹的心突然一动,想起了哪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第一次见到魏勇的情景,一想到哪个夜晚,刘小芹的那种焦虑又涌了上来,咬着嘴唇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
“魏勇,还记得咱们第一次遇到的哪个夜晚吗,你和曹恒还有另外的一个女人,来接我和我的同学,哪个女人,你以前认识吗?”
“你是说娜娜吧?她挺漂亮,气质也好,我也是哪天晚上才认识她的,怎么了?”
“没什么,魏勇,你能和我说实话吗?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或者说,你感觉他们是什么关系?”
刘小芹诚恳的看着魏勇。
魏勇哦了一声,慢慢的转过身看着刘小芹。
“你是不是怀疑他们的关系?”
“是的,但是我从来没问过我家曹恒,你觉得我是多疑了吗?”
刘小芹的口气有点迫切。魏勇笑了,笑的很轻松。
“你是妻子,你的感觉是最准的,你感觉是那种关系,那就一定是了,怎么,难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想不开,才来参加这个活动的?”
“我不是想不开,就是觉得自己很冤,或者自己很窝囊,我以前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为了她,我消磨了自己的青春,为了他和孩子,我活得都快没有我自己了,他凭什么这样对待我,魏勇,你看着我,我很老吗?我很丑吗?我比哪个女人差很多吗?”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刘小芹这会的情绪很激动,说话的语调很高,甚至声音都有点颤抖,魏勇双手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示意她别太激动,然后慢条斯理的说。
“其实,就算他们是那么回事,又能怎么样?这样的事多了,你说你为了家,为了曹恒消磨了你的青春,那曹恒的青春呢?何尝不是也消磨在你和这个家上面了?你们之间,很难说清楚谁更冤,要我说呀,你们之间的矛盾起因不是谁先出了轨,而是你们原来的生活方式就有问题。怎么说呢,我觉得你们对家,啊,不是,应该是说,你们对贞操的概念理解有问题,在你,或者你和曹恒看来,贞操就是那一层膜,你把那一层膜给了他,他就应该珍惜你,对你一辈子守身如玉,是不是这样?”
“这样想有什么不对吗?”
刘小芹拧了拧鼻子,疑惑的看着魏勇。
“不是不对,你们的观念适合上个世纪,而不适合今天,我个人的理解,现在这个时代的贞操观念,应该是,老婆为你生了一个你的孩子,这就是贞操,就象国外的富豪,他们很多人都把家产留给了自己的外甥,因为他们只相信自己家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才是自己的血统。”
魏勇慢条斯理的说着,看到刘小芹惊讶的表情,他更得意了。
“所以呀,你们的哪个贞操观念,带给对方的就是压力和紧迫感,你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围绕这个小家子上,你也要求他把所有的都投放到这个家和你身上,这个你想的是不错,可是,对男人,尤其是很优秀的男人,他们很难做到,优秀的男人怎么来体现?一个是社会地位,一个是外交能力,这两个又都是相关联的,你不给一个男人充分的时间去施展他的才华,那他怎么能展示自己全部的能力?呵呵,跑题了,”
魏勇笑着打住了话头,起来喝了一口水,回来坐到了床上,又开始了滔滔不绝,只是在说话的当口,他顺手把刘小芹搂在了怀里,而刘小芹还迷惑在他的长篇大论里没有清醒,因此对他的动作没什反应。
“要说咱们现在玩的这个游戏吧,听起来好象很恐怖,但是我觉得其实很理性也很人道。与其让夫妻中的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出轨,还不如两个人一起潇洒,只要两个人心中都有爱,那又何必去在意身体呢,用佛的话说,身体本就是一幅臭皮囊,灵魂和精神才是永恒的,所以,我给这个游戏定了一个口号,那就是,交换出身体留住爱,哈哈,”魏勇为自己的谬论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同时伸手抓住了刘小芹的乳房。
魏勇的手刚碰到刘小芹的乳房,刘小芹就被从混沌的思考中惊醒,一把推开魏勇的手,身子往后退了一下。
灯光下,她的脸红得有些朦胧,用手捂着发烫的脸,刘小芹幽幽的说:“魏勇,不要着急好吗?给我一点点适应的过程,我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了,所以我不会逃避的,只是,只是我还不是太适应。”
魏勇缩回手,靠着床头半躺了下来,眼睛斜视着刘小芹那羞红的脸。想了想才谨慎的问:“你还需要适应吗?难道前天晚上……”
刘小芹一下子感觉很尴尬。
前天晚上的事,现在是她一个人的心结,她自己可以经常的想起来,但就怕别人提,尤其是魏勇这样口无遮拦的家伙。
她把身体侧过去,躲开了魏勇咄咄的目光,可是她能躲开魏勇的目光,耳朵却躲不开魏勇嘿嘿的笑声。
魏勇的笑声很随意,可是在刘小芹听来却觉得刺耳,从这笑声里,刘小芹分明品出来一句话,那就是:“既然有过一次了,还装什么呀,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刘小芹感觉耳根像被针扎了一下,刺疼的感觉又像是来自心里,人一下子很虚弱,感觉周身都在冒虚汗。
她自己往后挪了一下,也靠在床头,把身子和魏勇格开一点点的距离,眼睛看着天花板,嘴里小声喃喃的说:
“你说的对,既然来了,就没什么可矫情的了,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是呀,还有什么区别呢?”
魏勇楞了一下,转过身莫明其妙的看着刘小芹,这会的刘小芹突然显的很落寞,脸色也有点惨白,看着天棚的眼神也很空洞。
等听清楚了她的喃喃自语,魏勇就笑了。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这话我可没说过,一定是你自己瞎想的!”
刘小芹没说话,半天才转过头,看着魏勇的眼睛,闷闷的问了句:“魏勇,能和你说会话吗?问你点隐私问题,主要是我有点心结,想请你帮我解开,好吗?”
魏勇站起身,从自己的包里摸出来一听啤酒,打开,转身过去递给刘小芹,刘小芹看着魏勇,又看看啤酒,使劲儿摇了摇头:“魏勇,我平时几乎滴酒不沾的,更别说就这么干喝了,不是你喝吧。”
“你试着喝一口,一小口,你的情绪就能平复很多的,不骗你。今天晚上的月色真好,我打开窗帘,让月光进来,咱好好说会话,”
魏勇还在举着啤酒,刘小芹犹豫了一下,才迟疑的接了过来。
魏勇转身拉开了那厚厚的窗帘,又关掉了昏黄的灯。
立刻,透过树叶的月光,穿过那小小的窗户,斑斑驳驳的洒到了小屋里,洒到了刘小芹的身上,月光里,刘小芹的心感觉一下子清凉了许多。
喝了一小口啤酒,虽然甘苦,但回味起来却也有一翻滋味,刘小芹把酒瓶递给魏勇,看着他豪爽的畅饮,忍不住问出了在心里憋闷许久的一个问题,“魏勇,你和我说实话,这种时候,你从来没想到过你老婆高静吗?”
魏勇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啤酒,长长的喷出一口酒气,转头看着刘小芹,神情严肃了许多,好半天才慢悠悠的说话。
“从进了这个房间见到了你,我就觉得,你一定会问我很多的问题,而且,你第一个要问的是,就应该是这个问题,看来,我还没麻木,第六感还是蛮灵的。”
魏勇躺到了床上,双手垫在头下边,翘起二郎腿,眼睛望着天棚,说话的语调慢悠悠地,“我知道,你一定想听我说实话,你想从我的话里来探究你家曹恒的心理,但是,我要告诉你,人和人,思维和看问题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就象你和我老婆高静的思维,生活方式不一样,我和你家的曹恒也没有多大的可比性,不是说我比曹恒就有多洒脱,而是,而是,怎么说呢,我突然找不到一个很恰当很合适的词语了,等我再充一点电,”
魏勇拿起酒瓶子,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喝了个精光,躺回来,看了看刘小芹,好象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
“我就和你剖析一下男人吧,但我声明,我的剖析的只是我自己,没有代表性,能没有可比性,你不要把我的心理强加给任何的男人,因为,我可能是另类,甚至在你们的心理,我这样的男人就是变态。”
魏勇说着,看了看刘小芹的眼睛,刘小芹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探究,魏勇笑着伸出手捂住了刘小芹的眼睛。
“你把眼睛闭上,我再给你讲,因为我怕一会看到你眼神里的鄙夷,好吗?”
看刘小芹乖乖的闭上了眼睛,魏勇才慢悠悠的说。
“你知道当初高静是怎么去荷兰的吗?她为了去荷兰,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当了一年的性奴,可能性奴这个词在国内很陌生也很另类,可是在国外,无爱的被动性服务,一般就叫性奴,”
“我和高静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很相爱,我也不在乎她的过去,因为在那以前我也有过别的女人,我们的生活一直很正常也很甜蜜,不过,我发现自己慢慢有了问题,不是生理方面的,而是心理方面的,每一次和高静做爱,看到她兴奋时候的样子,我就会想,她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会是怎么样?也会这么兴奋吗?会比和我做还疯狂吗?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但是我不敢问她,我怕伤害了她,”
“直到有一次,那一次我们参加了一个朋友的家宴,都喝了很多的酒,回到家里,我们做爱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试探的问了高静,问了她和别的男人做哪个事时候的感受,我以为她会生气,以为她会暴怒,可是她没有生气,反到很平静,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反正她没有很在意的就给我讲了她和别地男人的事,当然,她说的很笼统,很轻描淡写。只是说,哪个老男人经常没能力,没有我怎么强健,没有我这么坚挺,甚至哪个老男人的嘴唇都是冰凉的,亲上去很难受,听了她的话,我异常的亢奋,那一天的晚上,我们都很疯狂,”
说到这,魏勇抬眼看了看刘小芹,发现刘小芹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不光睁开了,还瞪的很大,魏勇就小心的问她,“我的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你接着说”刘小芹急忙的摇头,魏勇笑了笑,又舒服的躺了下来,这回,他把眼睛闭上了。
“那以后,我们就经常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胡言乱语,逼问一些对方的隐私,每一次问出来点新鲜的话题,都能让我们疯狂一下,我给她编造一些我的性幻想来刺激她,她就给我讲那一年多和哪个老男人的事,她说,哪个老男人其实经常的阳痿,哪个时候那男人就用嘴和手来发泄自己,也满足高静,可是,高静说她很不喜欢那样,她就经常的自我安慰,每次自慰的时候,她都会幻想很多的男人,甚至,她说她都幻想过被强奸,对了,你幻想过吗?”
魏勇突然睁开了眼睛问刘小芹,把刘小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急忙的摇头。
“没有,没有,不是,唉,我是说,我也幻想过,但是,但是我可是从来没幻想过被强奸。”
看着刘小芹那通红的脸和羞怯的眼神,魏勇嘿嘿笑了起来,“那你都幻想什么?”
刘小芹低下了眉头,不好意思的说。
“我一般就幻想,在一个铺满枫叶的林间小道上,被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紧紧的拥抱,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可是你的幻想一定会有一个清晰的对象吧,比如,女人通常都会喜欢周润发。”
魏勇欠起身子,饶有兴致的问刘小芹。
“我没幻想过周润发,到是幻想过他演的哪个赌神,幻想过赌神的那回眸一笑就是给我笑的,我喜欢他那一笑,他那公子般的一笑充满了男人的阳刚和傲气。”
刘小芹的眼神这一刻如少女般的湿润,魏勇看的都有点发呆了,想了一会才问,“还有吗?不会就幻想赌神一个男人吧。”
刘小芹从幻想中被魏勇的问话拉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女人的幻想通常是根据环境和心情来变化的,有时候会幻想一个书生,还有时候会幻想一个外国的高大男人,通常没有个固定的目标。”
“就没幻想过做爱?”
魏勇有点失望,又不甘心的追问。
“象你那样变态呢?不过,不过,有时候,时间长了没有过夫妻生活,也会幻想做爱,但都是很朦胧的,更没幻想过强奸。”
刘小芹已经慢慢的平静了,有些话一经说出来,她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
“还是接着说你和高静吧,好吗?一会在说我,你们是怎么参加这个活动的。”
“我们?我们很简单呀,对了,刚才我说到哪了?哦,是说她幻想过强奸是吧,那后来,我就经常的产生幻觉,想象着她被强奸时候的样子,想象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每一次我都想的让自己很疯狂,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朋友邀请去参加小型派对,第一次接触了这个游戏,我们俩商量了一下,就参与了,也奇怪,参与了以后,我的那些奇怪的幻想也就消失了,就这样,一直到今天,你问我和别人做爱的时候想过她吗?和你说实话,有时候也想,但经常不会想到的。”
魏勇说完,看向刘小芹,试探着问,“你哪天是不是想到他了?”
刘小芹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黯然神伤的说。
“其实,我一直在想他,看到他痛苦我难受,如果他不痛苦,我更难受,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这么了,我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呀,可是,我发现,我其实就是这样的人,现在回想一下过去,从小我就是那种很要强的女人,同时,我也有点偏激,我看不上的人,对我怎么好,也轻易改变不了我的看法,得罪过我的同学,我会想办法报复的,上初中的时候,我一个男同学把我一只最喜爱的钢笔无意中踩坏了,一个学期里,我偷偷的往他课本里吐过唾沫,往他的椅子上放过图钉。我甚至想偷偷的用小刀片割坏他的新衣服,当然这个只是想,并没有敢这么做,现在看来,我可能从小就偏激,心胸就狭窄。这是不是也是心理问题?”
刘小芹看着魏勇,有点紧张的问。
“你这不应该算心理问题,年少气盛,谁在这个年龄都有过的,”魏勇说的很轻松,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太紧张,所以他也在尽量的放松自己。
“哦,那就好,和曹恒结婚后,其实一直很顺心,我自己也很满足那样的生活,平淡,充实,每天做好了饭菜,等他回来,一家三口开心的吃饭说话,晚上依偎在一起看看电视,每天都这么过来的,我觉得很好,很满足,可能对男人来说,这样的生活就太单调了吧?所以他才去找了别的女人,也许我不浪漫,可是我很爱他呀,只要他回家吃饭,我就会把伙食弄的很丰盛,他喜欢吃什么我就做什么,快十年了,我的口味都被他改变过来了,以至于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究竟爱吃什么了,只要他爱吃的,我可能都爱吃了,不是天生的爱吃,真的是慢慢被影响而习惯过来的。碰上他出差,孩子又去了姥姥家,我就一个人在家,把房间收拾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用开水泡点凉饭,一碟咸菜一根黄瓜,我也能香甜的吃一顿,吃饭吗,一个人吃总是没什么乐趣,能吃饱就行了,等他回来了,我们在丰盛的吃一顿,什么都补回来了。”
刘小芹沈浸在回忆里,她的脸庞因为回忆中的幸福都有点发光,魏勇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前浮现出了可怜的祥林嫂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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