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星岚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沐浴在一片柔和的金色阳光中,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进室内,照亮了洁白如雪的天鹅绒大床。
床上的赵星岚缓缓睁开双眼,意识从昨夜那淫靡而狂乱的梦境中抽离。
她躺在那片柔软的被褥中,薄如蝉翼的丝绸睡裙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莹润如玉的肌肤。
阳光映在她纤长的眼睫毛上,像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投下细碎的阴影。
她的小腹平坦而紧致,睡裙下隐约可见那柔美的弧线,像是大自然雕琢的杰作,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赵星岚视角)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乳头在丝绸下隐约挺立,像两颗未被触碰的果实。
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梦境的片段——何峰那狰狞的笑,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的声音清脆却淫荡,喊着“主人…要去了…去了…”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一抹绯红从耳根蔓延到脖颈,像是一团火在我的皮肤下燃烧。
我咬紧牙关,又羞又恼,低声自语:“该死…怎么做这种梦…”
我的小腹传来一阵异样的瘙痒,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体内流窜,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压下那股熟悉的渴望。
我连忙闭上眼,在心底默念:“母皇…检查我的身体。”片刻后,母皇那熟悉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宿主身体检查完成,一切正常,处女膜完整,未检测到异常物质或入侵痕迹。”我猛地松了一口气,心道:“只是梦境…还好只是梦境…”
我睁开眼,目光转向身旁熟睡的解璇。
她侧卧在床上,淡紫色睡裙的肩带滑落一侧,露出她莹润的香肩,锁骨如一道优雅的弧线,在晨光下泛着微光。
她的眼睫毛浓密而卷翘,像两把小扇子轻轻覆着眼睑,带着一丝慵懒的美感。
她的小腹微微起伏,睡裙紧贴着那平坦的曲线,一只修长匀称的美腿从被子下探出,压在我的腿上,脚踝纤细如玉,小脚微微蜷缩,带着一丝只对爱人展示的娇媚。
我轻轻地抬起她的腿,将那温暖的重量从我身上移开,指尖触碰到她如丝绸般滑腻的皮肤,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我的心底涌起一阵柔情,可昨夜梦中她那疑惑的目光却像一根刺,扎在我的记忆里。
我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惊醒她,却没注意到天花板上的一片痕迹——一小片湿漉漉的水渍,带着淡淡的腥甜气息,那是昨夜梦中我高潮时潮吹的淫水,喷涌而出时溅到了天花板上,在晨光下反射出一抹微不可察的光泽。
我站到落地窗前,俯瞰滨海市的繁华景象,高耸的摩天大楼如星辰般点缀在薄雾中,可我的思绪却无法平静。
那梦境太过真实,何峰的肉棒在我子宫内射精的滚烫感,那高潮时潮吹的狂乱,甚至我翻白的阿黑颜,都像是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我低声道:“只是梦…不会有事的…”可那股瘙痒却再次从下体传来,像是一种无声的嘲弄,让我无法完全释怀。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我转头一看,解璇已经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身,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她精致的锁骨,晨光映在她白皙的颈项上,像是一层薄薄的珍珠粉。
她的眼神却带着一丝心事重重,低声呢喃道:“岚岚…那个男人是谁…”她的声音细弱而迷茫,像是在梦中寻找答案。
我的心猛地一跳,昨夜梦中她站在长河对岸的画面闪过脑海,我强挤出一个笑容,低声道:“璇璇,你说什么呢?睡糊涂了吧?”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解璇揉了揉眼睛,低声道:“我…梦到你和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很奇怪…”她的眉头微皱,似乎在回忆那模糊的片段。
我的心底涌起一阵不安,可脸上却保持着平静,笑道:“只是梦而已,别多想。我昨晚也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不想让她察觉我的异样,转身走向办公桌,低声道:“我今天有点事要处理,你再睡会儿吧。”
我拿起桌上的平板,屏幕上弹出一条消息——云星集团以高价买下了星岚集团旗下的一处废弃工厂,要求我亲自前往签署转让协议。
我皱了皱眉,云星集团的名字让我感到一丝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我低声道:“出价这么高,还要我亲自签字?有点奇怪…”可那废弃工厂早已废弃多年,转手也能省去不少麻烦,我没多想,回了一句:“安排好时间,我下午过去。”
下午,滨海市郊外,一座废弃工厂矗立在荒凉的土地上,锈迹斑斑的铁门在风中吱吱作响,周围杂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油污味。
我穿着深蓝色职业套装,修长的美腿踩着黑色高跟鞋,纤细的腰肢在西装外套下若隐若现,散发着干练而冷艳的气场。
司机将车停在工厂入口,我推开车门,迈步走下,目光扫过这片破败的景象,心底却莫名涌起一丝不安。
工厂大门缓缓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何峰!
他穿着黑色西装,嘴角挂着那熟悉的狰狞笑,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
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加速,低声道:“你…你是云星集团的总裁?”我本以为他只是个普通大学生,没想到竟有这样的实力。
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梦境的片段——他的肉棒在我体内肆虐,我喊着“主人”的模样。
我的脸蛋闪过一丝绯红,小穴传来阵阵瘙痒,像是有什么在撩拨我的神经。
我咬紧牙关,心道:“该死…怎么又想了…”
我没有沟通母皇屏蔽这感知,反而感到一阵奇异的享受,那感觉像是梦境的延续,让我既羞耻又兴奋。
何峰走近,低声道:“赵总,久仰大名。”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像是在梦中听过无数次。
我强迫自己冷静,微微一笑,低声道:“何总,没想到是你。云星集团的出价很慷慨,这笔交易对我来说也不亏。”
我和何峰握手,他的手温暖干燥,指尖微微用力,像一股电流蹿过我的掌心。
我的呼吸不自觉地乱了节奏,心跳像擂鼓般撞击着胸口,下身早已泛滥成一场隐秘的潮汐,连大腿根都在微微颤抖。
我试着用语言旁敲侧击,眯起眼看着他,低声道:“不过,这笔买卖,你点名要我亲自签字,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何峰挑了挑眉,显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低声道:“赵总多心了,只是仰慕你的名声,想趁机见一面。”他顿了顿,目光在我身上游走,低声道:“毕竟,星岚集团的总裁不仅能力出众,美貌更是无人能及。”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一阵和煦的春风,可那眼神却像是猎手在暗中窥视猎物,带着一丝让人不安的深意。
我的心跳微微加速,表面上却保持着镇定,微微一笑,低声道:“何总过奖了,既然是合作,那就平等共赢。我也想看看云星集团的实力。”
我眯起眼,试着从他的表情中捕捉一丝破绽,低声道:“说起来,云星集团最近动作不小,这么大手笔买个废弃工厂,是有什么特别的计划吗?”我的语气轻松,像是在闲聊,可心底却在暗暗试探,想知道他是否了解那梦境的事。
何峰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声道:“赵总果然冰雪聪明,只是这工厂位置偏僻,改造一下能做个不错的研发基地。我对科技挺感兴趣,尤其是外星科技。”他顿了顿,目光锁定在我的脸上,低声道:“说实话,我一直想见识见识。”
他的话滴水不漏,像是在刻意麻痹我的警惕。
我松了一口气,心道:“看来他并不知道那梦境的事,只是巧合…”可那股从下体传来的瘙痒却愈发强烈,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我体内撩拨,梦中他粗暴插入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过,我的小腹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
我强压下那股冲动,岔开话题低声道:“何总既然感兴趣,那就签完协议后聊聊合作细节。我对云星的想法也很期待。”
何峰点了点头,递过一份协议,低声道:“赵总爽快,那就请签字吧。”我接过文件,快速扫了一眼条款,确认无误后签下名字。
他接回协议,露出一个满意的笑,低声道:“合作愉快,赵总。不过,我有个小请求——能不能见识一下你们星岚的外星科技?我听说那可是宇宙级的奇迹。”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好奇,像是一个对新奇事物着迷的孩子。
我微微一笑,心道:“想看我的底牌?”虽然智慧如我自然不会轻易暴露全部实力,可这废弃工厂空旷无人,正是展示母皇力量并震慑对方的好机会。
我低声道:“好啊,何总既然想看,我就让你开开眼。”我闭上眼,意念沟通母皇,低声道:“召唤战斗分体。”空气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一团微型分体从地面升起,迅速凝聚成型,化作一个身高1.95米的壮硕黑人大汉。
他的肌肉线条如雕塑般硬朗,皮肤泛着金属光泽,双眸冷漠而深邃,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出于我的恶趣味参数设定,他的裤裆鼓鼓囊囊,竟然隐隐能和何峰那根巨龙相提并论。
何峰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转而惊奇道:“这…真是不可思议。”他走近几步,绕着大汉转了一圈,说道:“赵总,这战斗分体能不能有自我意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试探,像是在挖掘更深的东西。
我微微一笑,心底涌起一股炫耀的冲动:“我的母皇天下无敌,无所不通,赋予它意识不过是小事一桩。”我意念一动,心念道:“母皇,融合智慧分体。”一道微光从旁射出,融入大汉的头部,他的眼眸微微一闪,像是被注入了生命。
我对大汉说:“你叫泰雷,从现在起听我指挥。”大汉微微点头,低沉的声音响起:“遵命,赵总。”我看向何峰,得意地一笑,询问道:“如何?何总觉得这科技够不够格?”何峰连连称奇,大声赞扬:“赵总果然名不虚传,这合作绝对值了。”他顿了顿,低声道:“我对泰雷很感兴趣,能不能让他陪我参观一下工厂?”我摆了摆手:“当然可以,泰雷,带何总转一圈。”
我和何峰两人签下合作协议,相谈甚欢,何峰的谈吐风趣而睿智,越聊越让我觉得顺眼。
我心花怒放,思绪逐渐飘飞,心想:“结识一个这样的朋友也不错,况且他的下面那么大…以后说不定能一起开淫趴满足自己…”可一想到我的红颜知己闺蜜们可能会分享这根肉棒,我竟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妒意,像是一只猫护住了自己的猎物。
我打消了群体party的念头,心底暗道:“不行…他只能是我的…”
“赵总,你在想什么?”何峰的目光锐利,像是一把刀刺进我的思绪。
我的脸颊一热,瞬间红了起来,轻声道:“啊…没什么,我…我一会儿要做工厂转手前的财产排查,何总你先走吧。”我借口掩饰慌乱,站起身,清清嗓子:“泰雷,送何总出去。”何峰微微一笑:“那就不打扰赵总了,合作愉快。”他转身离去,背影高大而挺拔,让我的心跳又快了几分。
何峰走后,我独自留在工厂,灼热的气息从我的小腹升腾,心底的瘙痒愈发难以忍受,像是一团熊熊烈火在我体内烧得越来越旺,又像是无数细小的爪子在我阴道深处抓挠,逼得我几乎要崩溃。
我的呼吸急促得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喉咙,职业套装下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深蓝色的西装外套紧贴着我的曲线,勾勒出我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的胸脯,汗水顺着我的锁骨滑下,像是一串晶莹的珠子,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该死…怎么回事…”那股瘙痒像是昨夜梦境的余烬,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我体内拨弄,让我无法平静。
我环顾四周,工厂的空旷让我感到一丝压抑,远处锈迹斑斑的机器在风中吱吱作响,像是在嘲笑我的无助。
我的目光落在一间破旧的露天厕所上,半塌的铁皮屋顶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周围杂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一丝淡淡的尿骚味,角落里一根破旧的水管滴着冰冷的水珠,溅在水泥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我犹豫了一下,可那股瘙痒却像潮水般涌来,像是一根无形的针刺进我的花心,我犹豫了片刻道:“就…就这里吧…”我迈开修长的美腿,高跟鞋踩在碎石地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走进那破败的厕所,铁门歪斜在一侧,吱吱作响,像是在低声呢喃我的羞耻。
阳光从露天的屋顶洒下,照在我莹润如玉的肌肤上,像是一层薄薄的光膜,映得我的脸颊泛着微红。
我靠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冷硬的铁皮贴着我的背,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与我体内那团火形成鲜明的对比。
“嗯…好凉…”我的手颤抖着掀开职业套装的裙摆,露出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那薄薄的布料被淫水浸得半透明,紧紧贴着我的阴唇,勾勒出那娇嫩的形状,像是一朵被露水浸湿的花。
我的指尖滑过内裤边缘,触碰到那湿热的阴蒂,像是一颗肿胀的小珍珠,在我的轻揉下微微跳动。
我低吟一声:“嗯…啊…主人…好痒…”
湿热的触感顺着指缝溢出,我的手指轻轻揉搓阴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破旧的水泥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可这快感却始终停留在边缘,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攀上顶峰。
我的眼睫毛微微颤动,轻哼道:“唔…主人…插我…”风从露天的屋顶吹来,掀起我的裙摆,凉意拂过湿热的阴唇,我小声说:“主人…插我…好舒服…”那凉风像是他的呼吸,撩拨着我的花心,可那瘙痒却丝毫未减,我咬紧牙关,羞耻让我几乎要崩溃。
我靠着铁门,臀部贴着那冰冷的边缘,缓缓摩擦,铁门的冷硬与我的灼热交织,带来一丝刺痛的快感。
我低吟道:“主人…插我…好痒…”铁门吱吱作响,像是在与我的动作共鸣,我的手指揉搓阴蒂的节奏加快,淫水滴得更多。
我掀开上衣,露出饱满的美乳,双手挤压那柔软的曲线,指尖绕着乳晕打转,乳头在我的揉捏下变硬挺立。
我的声音逐渐变大:“主人…捏我…好硬…啊…”刺痛让我尖叫,身体微微一颤,可那快感却像是被困在半空,无法释放。
我蹲下身,捡起地上一块粗糙的碎石,指尖握着那冰冷的石头,划过我的大腿内侧,碎石的棱角刮过我的皮肤,我轻声说:“主人…插我…用力点…”碎石划到我的小腹,我将石头按在阴唇上,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嫩肉,低吟道:“啊…主人…好疼…”厕所角落的水管滴着水珠,我接住一滴抹在阴蒂和乳头上,凉意让我打了个寒战:“主人…插我…好凉…”可这冰凉依旧无法让我高潮,我的手指探入内裤,双指插入阴道,模拟他的节奏,低吟道:“主人…插我…好深…”
风吹过,我掀起裙子,让凉风拂过阴部“主人…插我…好痒…”阳光炙烤着我,我将汗水抹在阴唇上,小声说:“主人…好热…插我…”可这些都无济于事,我喘息着,意念一动:“母皇…”母皇回应迟滞:“指令接收…生成拟态分体…”一团分体模拟出何峰的肉棒,我褪下内裤,分开双腿蹲下,将分体插入阴道,低声道:“主人…插我…”滚烫的触感让我尖叫:“啊…主人…好烫…”我夹紧阴蒂,指尖用力揉搓,分体抽插,声音越来越大:“要来了…要来了…主人…插我…”
我转过身,臀部撞在墙上,指尖拍打臀肉,我尖叫:“主人…打我…好痒…”可高潮依旧遥不可及,我将手指放入嘴里,舔舐指尖,我大吼:“主人…插我…射我嘴里…”我的身体痉挛,臀部撞墙发出“砰”声,拼命挣扎道:“主人…插我…好痒…”可那瘙痒却像毒药,让我痛苦不堪。
我低声自责:“好下贱…主人不在…还这么想要…”羞耻让我喘息加重,却无法停下。
我闭上眼,幻想何峰站在面前,低声对他说道:“主人…插我…你快插我…”每说一句,我的动作就更用力,可那快感始终不够。
我蹲在地上,双腿大开,阳光洒在我的阴部,分体抽插得更快,我尖叫:“主人…插我…为什么…还是不够…”绝望中,我突然没来由地用平生少见的撒娇语气说:“主人…岚奴好想要…”这“岚奴”一出口,我脑子里像是有一根弦“啪”地断了,快感如洪水般翻涌而来,我尖叫道:“啊——!主人…岚奴要去了…插我…岚奴去了…”
我的阴道嫩肉剧烈收缩,像是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弦,在那瞬间猛地崩开,淫水如潮喷般喷涌而出,像是一场狂暴的喷泉,淅淅沥沥地溅在破旧的水泥地上,喷得墙外都湿了一片,像是暴雨冲刷过荒野。
我的身体猛地绷紧,腰肢弓成一个骇人的弧度,像是一弯新月被欲望拉满,我的脊背紧贴着锈迹斑斑的铁门,冷硬的触感与体内炽热的快感碰撞,让我几乎窒息。
我的眼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扯着,眼珠猛地往上翻,几乎完全没入眼眶,只剩下一片晃眼的眼白,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一半。
嘴角不受控制地裂开,拉出一个歪斜又痴傻的弧度,舌头不自觉地探出来,软软地挂在唇边,像是彻底放弃了所有矜持。
脸上的热度像是炸开的熔岩,红得发烫,汗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地坠下来,混着喘息在空气里蒸腾。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快感彻底撕碎,又重组成了另一个陌生的我——一头只知道追逐极乐的野兽。
我张开嘴,声音不受控制地冲出来,尖锐又颤抖:“啊——!主人…岚奴不行了…要飞了…啊啊…好棒…再深一点…岚奴爽得要疯了…”那声音沙哑又黏腻,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羞耻,可偏偏停不下来,像被快感拽着,一步步坠进深渊。
潮吹还在继续,我的淫水喷涌而出,像是一道高压水柱,带着湿热的温度和腥甜的气息,溅在水泥地上,激起细小的水花,有的甚至飞溅到墙外,洒在杂草丛中。
我的小腹猛地抽搐,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炸开,那股快感从花心炸裂,沿着脊椎直冲大脑,我的意识像是被抛进了一片空白的深渊,只剩淫浪的呐喊在脑海中回荡。
我的手指还夹着阴蒂,指尖被淫水浸得湿滑,指甲无意识地掐进嫩肉,带来一丝刺痛,低声道:“主人…岚奴…要来了…插我…啊…”
更让我羞耻的是,那一瞬间,我的乳头竟然不受控制地渗出乳汁,像两颗被快感挤压的果实,硬得像是烧红的小石子,在潮吹的冲击下微微颤抖。
乳汁从乳晕边缘溢出,像是被欲望催生的白露,一滴滴滑下我的双乳,顺着我平坦的小腹淌向肚脐,带着一丝温热的触感,与淫水交融,散发出浓烈的腥甜芬芳。
我沉吟道:“啊…主人…岚奴的奶…流出来了…好羞…插我…唔…”那乳汁滴在我的阴唇上,与潮吹的淫水混在一起,像是一场淫靡的雨,浇灌着我早已湿透的躯体。
我的乳头被自己的手指捏住,硬得像是两颗滚烫的珍珠,乳汁滴落时,我感到一阵虚幻的满足,嘴里喃喃道:“主人…插我…岚奴好胀…啊…”
我的身体终于在极乐的巅峰中彻底失控,潮吹的水柱喷得更高,像是一场失控的喷泉,有的甚至溅到铁皮屋顶,反射着阳光洒下细小的水珠。
我的腰肢猛地一挺,像是要将这快感甩出去,可那淫水却像是无穷无尽,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像是被欲望压榨出的最后甘露。
我的阴唇被潮吹撑得微微张开,像是一朵被暴雨打湿的花,淫水顺着我的美腿淌下,像一条淫靡的小溪,流到我的脚踝。
我的小脚猛地绷直,脚趾在水泥地上划出一道道湿痕,像是要将这高潮的痕迹刻进这片破败之地。
我尖叫道:“主人…岚奴…要死了…插我…唔…好…好舒服…”
潮吹的余波让我全身颤抖,我的意识一片空白,像是一片被狂风吹散的云,只剩那绝顶的快感在体内回荡。
我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猛地瘫坐在地,臀部撞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激起一片灰尘,灰尘沾满了我的秀发,像是一层薄薄的灰雾覆在我的发丝上,发梢凌乱地贴着我的脸颊,湿漉漉地黏在我的皮肤上。
我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乳汁和淫水混杂,顺着我的胸口淌下,灰尘沾在我的乳晕上,像是一幅淫靡的画卷。
我的小腹被灰尘覆盖,平坦的曲线蒙上一层灰白的尘土,像是一块被玷污的美玉。
我的阴户彻底暴露,潮吹后的淫水淌满我的阴毛,那片乌黑的毛发被湿液黏成一缕缕,像是被狂风吹乱的草丛,灰尘黏在上面,像是被这场淫雨浸透的泥土。
我的美腿无力地摊开,修长的线条沾满了灰尘,从大腿根到小腿像是被一层薄灰包裹,像是刚从废墟中爬出的堕落女神。
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被我踢到一旁,一只鞋歪倒在厕所角落,鞋跟上沾着灰尘和淫水的混合物,另一只鞋被我甩到墙边,孤零零地躺在一片湿痕中。
我的脚踝裸露,脚趾微微蜷缩,沾着灰尘和淫水,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后凋零的花。
我靠着墙角,身体还在微微抽搐,潮吹的淫水甚至溅到墙外,一个骑自行车路过的老农停下车,摸了摸头,低声道:“下雨了?”他抬头一看,天空晴朗,疑惑地摇了摇头。
墙的那边,我喘息着,低声道:“主人…岚奴好舒服…主人…岚奴…好想要…”那股瘙痒终于缓解,我意识模糊,羞耻与满足交织,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梦。
我的乳头依旧硬挺,乳汁滴落的声音在厕所里回荡,像是这场淫乱的最后音符。
不知过了多久,我命令道:“泰雷…送我回家…”我走出厕所,泰雷站在门外,冷漠的双眸注视着我。
我坐进一辆迈巴赫的后座,闭上眼,试图平复情绪。
可就在这时,泰雷的眼眸突然闪过一道红光,低沉的声音变得诡异:“赵总…我要你…”我猛地睁开眼,低声道:“泰雷?你…怎么回事?”我试图沟通母皇,可意念却像是进入了黑洞,没有丝毫回应。
我的心猛地一沉,难以置信道:“母皇…你…”
泰雷失控了,他猛地扑向我,我高潮迭起后脱力的身体完全无法抵抗,被壮硕的泰雷将我压在车座上,金属光泽的双手撕开我的衣服,露出我莹润的肌肤。
他的力量像是野兽般无法抗拒,我尖叫道:“不…放开我…”可那红光闪烁的眼眸毫无感情,像是一台失控的机器。
我孤独无助,心底涌起一阵绝望,喃喃道:“怎么回事…母皇…你在哪…”我认命般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宠,在这荒凉的野外无人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