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只是听到门被反锁的声音。
秋月感觉到不好,睁开眼睛看到回过身的赵永宁。
“爸,你怎么来了,小康呢?”
“小康去办事处处理业务了,秋月,爸想和你说件事。”
稳住心神,秋月安抚似的说道,“爸,什么事,你说吧。”
“秋月,这几年,爸为家里的生意做了不少事吧。”
“当然,我特感激您。”
李秋月知道陆沉和公公的关系不好,特意不去提及陆沉,防止刺激到他。
“这些年,秋月,你除了正常的生活费,其他的一分不给爸。”
秋叶想要解释什么,赵永宁不管她继续的说道,“爸,不在乎钱,你不给我也不会介意,爸只想你答应一件事。”
秋月预感到什么,微微向后靠了靠,“爸,你说吧。”
赵永宁压制不住自己的渴望了,他脸上带着兴奋又肆意,“爸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着和你好,你和小康这两年不回来,爸想的你睡不着,你能不能满足爸一次?”
“就一次,我不说,你不说,小康也不知道,以后爸好好给小康和你干活。”
赵永宁靠近床两步,继续说道,“秋月,你不答应,也不行了,爸查过最多坐三年牢,三年值了!”
“秋月爸为你好,你不要出声,被别人听到,尤其是小康,你知道后果的。”
秋月听到赵永亮说到小康,眼里露出恐惧,流着眼泪毅然靠在窗户说,“爸,你不要想了,今天就是死,也不可能的,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赵永宁看到秋月的态度,不再和秋月废话,今天这事不办也得办,刚才说那么多就是为了让秋月放弃抵抗,现在她不愿意,那就不管了。
刚要扑上去,轰,身后的房门轰隆一声倒下来,赵永年踉跄间躲闪了一下,差点被砸到。
让赵永宁碰到秋月一下,自己死了算了!
陆沉一脚直接踹开房门。
秋月看到陆沉出现,惊喜的叫道,“小康”,陆沉没有回应秋月。
凌厉的又踢出一脚,正中赵永宁的右腰。
只是被他慌忙拿着拐杖阻挡了一下势头,但还是发出闷哼声,瘫倒在墙角,发出痛苦的哀叫。
见陆沉还要继续动手,赵永宁胆破心寒,慌忙求饶,“小康……”
话音未落,陆沉第三脚已经到来,势大力沉的一踢,正中他的脑袋。
脖子发出咯吱一声,脑袋撞击在墙上,猩红的血溅射,洒落在墙面,血液慢慢的流淌下来。
赵永宁的半边脸还遗留着恐惧的神态,空气中弥漫着腥味,20秒,赵永宁已无声息。
李秋月从惊喜到恐惧只是一瞬间,她下意识的就要惊叫之际,又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再看赵永宁的尸体,愣愣的看着陆沉。
系统急促的发出宿命值收割提示。
“报警吧。”
陆沉,看了一眼微微抽调的尸体,淡淡的说道。
听到报警的字眼,李秋月下意识拒绝,“不行。”
她强忍着恐惧,嘴里念叨着不能报警,报警你就要坐牢了……
又低低的瞄了一眼赵永宁的脚,就说我杀的,我杀的。
想到了什么似的,她起身拉着陆沉的胳膊,来回就是这几句。
“你当jC是傻瓜吗?”
“一句你杀的就是你杀的?”
“放心请个好律师,不会死刑的。”
陆沉看她慌乱无神的样子,抱住她,安慰道。
“不行,你不能坐牢。”潸然泪下,李秋月低声哭泣着。
“这样,你下去看着人,我把尸体处理掉,以后我们不回村里,有人问他。”
陆沉提起赵永宁的尸体,“就说安排他去外地管茶园了,他只有我们几个所谓的亲戚。没人在乎的。”
“小康……”
“去吧。”
陆沉强硬的要求,等到秋月的身影消失,陆沉将尸体收进空间,进入凝固状态。
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清理了痕迹,等到李秋月上来,她瞠目结舌,看着干干净净卧室,问道,“他呢?”
陆沉笑道,去外地了。
………
确实没有人管赵永宁,李秋月早先安排的人彻底代替赵永宁的工作。
像往常一样在村里几天,岳父询问赵永宁的下落,陆沉只是一句安排去外地管茶园,就打发了。
等到岳母身体好的差不多,李秋月迫不及待的离开村子,这几天晚上,她总是会梦到赵永宁死前那血肉模糊的脸庞,战战兢兢,只能紧紧抱着陆沉寻求一些慰藉。
回到市里的生活恢复往昔的平静,一过三年,赵永宁消失的无人问津。
李秋月仿佛身后有人追赶一般,努力抓紧时间,把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
经过上次的感冒,她也有意照顾自己的身体,逐渐把公司的一些事交给小柔处理,在她眼里,小柔已经是自己姐妹,她对小柔心底也藏着一丝希望。
陆沉逐渐长大,而她也不可避免的会粉褪花残,希望靠着小柔这个更年轻的,两个人一块把陆沉锁住。
其实她太低估自己,这些年秋月早已不是当初还略显稚嫩的乡村女孩,现在的她着装打扮,气质轻熟,粉黛玉颜,眼角总是流露出一丝女人的娇媚,身材高挑,曲线诱人,尤其是胸前的山峦,这么多年陆沉都赞不绝口。
她很注重对自己的保养,和打扮,有时在床上也会有意无意的会问陆沉她好,还是小柔好。
陆沉18岁,刚成年的那天,李秋月迫不及待的将公司的股权转让给陆沉。
又把家里的茶园,宅基地,都过户到他名下。
而陆沉则提前参与了高考,以一个相对合适的成绩考入CD大学,这个夏天正式成为一名大学生。
日子越过越好,李秋月和陆沉两人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这天,在公司处理业务的李秋月手机突然收到一条信息,“赵永宁,晴天咖啡馆,明天下午两点。”
看到信息的那一刻,手机滑落,她感觉天塌了。
一直走神到晚上下班,到家后,李秋月主动把事情讲给陆沉听。
换做以前,她只会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但时间的流逝下,一次感冒,一次灾难,一次次的波折。
面对陆沉,自己身份里娘妻的娘消失不见,换成小女人一般的妻,她本身就是一个传统女人,对自己的丈夫更加依恋。
旋转着手中的手机,看完信息的陆沉笑了笑,淡淡的说,“秋月,那你就去吧,看看是谁,我在附近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