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包括甄倩在内共有20名重刑犯在刑台上当众完成了考核,他们的表现虽然不如甄倩来的坚强,但也都是拼尽全力成功通过了考核,其中王彪和老蔡二人轮流为女囚进行的尿道开苞依旧惨无人道,受刑过后的女囚们无不是羞耻万分,痛不欲生地晕死在刑台上。
“好了,今晚的重刑女犯们表现大家有目共睹,当然这还要归功于联邦监狱对她们进行了从灵魂到肉体的改造,明天白天全体犯人休假一日,早饭过后到矿山集合,观看剩余重刑犯们的考核。”随着郭艳丽的一声解散,甄倩的室友忙跑到台上察看甄倩的情况,这时的甄倩已经丧失意识,浑身瘫软,下身肿的老高,微张的阴道口不停地淌出鲜血、精液、尿液的混合物,凄惨不堪。
女子监舍里,钱雨月、沈菲菲等室友关切地围在甄倩身边,“倩儿,现在怎么样,舒服点了么?”
“嗯,谢谢姐姐们的关心,我好多了,菲菲姐,媛媛姐,你们早点休息吧,明天轮到你们考核了,一定要加油…”甄倩强忍着阴蒂和尿道里传来的阵阵刺痛,微笑地鼓励着自己的室友,“嗯,我们已经做好准备迎接那些恶魔的变态玩弄,我们一定像你一样好好表现争取减刑,到时候我们姐妹一起离开这个地狱。”沈菲菲和庄媛对视一眼,一起坚定地说道。
夜晚很快过去,第二天天蒙蒙亮,甄倩正准备起床,两个狱警便不请自来地破门而入,“甄倩,快点起来,跟我们走一趟。”
“别啊,狱警大哥,甄倩她昨天已经通过考核了啊。”钱雨月最先反应过来,立马把甄倩护到了身后。
“甄倩,监狱长说了,看你昨天表现突出,今天再给你一次减刑的机会,要不要去你自己决定吧。”狱警的话让钱雨月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只是扭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甄倩。
“好,我跟你走…”甄倩听到能减刑,咬了咬牙,依然掀开了被子,“啊”只是,刚想从床上站起来,红肿的阴部传来地剧痛却使甄倩无力地跌倒在地。
“狱警大哥,你看甄倩都这样了,求求你们改天行么。”钱雨月心疼地扶起甄倩,可怜巴巴地问道。
“好了,看你这样,我们兄弟吃点亏,扶你过去吧。”两个狱警不由分说就上来一左一右架住甄倩,大步离开了监舍。
地点仍是监狱中央广场的刑台,只是今天郭艳丽换了考核的地点,所以人并不是很多,只见中央刑台行放着一个一人多高的铁笼子,上面蒙着黑布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几个神色苍茫的男人抗着摄像机正四面八方地围着笼子调试角度,监狱长郭艳丽和昨天考核中出现过的两个胖导演则站在一起,不知道讨论着什么。
“甄倩你来了。”郭艳丽看见甄倩,阴险地笑了笑说,“王导和蔡导今天想拍一部电影,监狱方面已经答应了跟他们的合作,如今我有意让你来当这个女主角,这部电影要是拍摄成功,我就将你的刑期减为2年并享受少年犯的一切待遇,可好?”甄倩知道这部所谓的“电影”一定不寻常,其中所要忍受的痛苦出乎想象但一听说能将刑期减为两年,甄倩还是想也不想地点了点头。
“好,既然她答应了,那王导,蔡导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说完郭艳丽只是留了几个狱警帮忙,自己则匆匆离去。
“好了,甄小姐,那我们废话也不多说了马上开始吧。”王彪满脸淫笑地打量了几眼全身赤裸的甄倩,伸手就将铁笼子上的黑布拿了下来,“汪…”也许是不习惯的阳光的照射,王彪刚拿下黑布,笼子里一头半人高的藏獒就凶狠地吼叫起来,血盆大嘴里镶嵌着尖刀一般的利齿让甄倩吓得阵阵腿软,“你们不会是,不会是想让我和这条狗…”甄倩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
“不!我不表演!我……唔~”甄倩的嘴被塞进一个代孔的钢球,一股异味从钢球里扩散到少女的嘴里。“呜~嗯,嗯!”甄倩拼命抗拒着。
只见一个狱警不知从哪里退出来一台带铁架的滑车,先把甄倩的右脚紧紧地绑在滑车的铁桩上,又在甄倩的左脚踝上铐上铐子,拉起来挂在滑车的钩子上。
随着“哗啦哗啦”的声响,甄倩的左脚抬高一直拉到头顶上,使两腿呈垂直的一字形。
再用一根绳子把甄倩五花大绑的身体和高高举起的左腿牢牢绑在一起。
如此一来,甄倩昨天刚刚受过轮奸,充血破碎的阴道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摄影师注意了,先给我们的女主角来个特写。”随着王彪的命令,一个粗壮的大汉扛着摄影器麻利地蹲到甄倩的身下就是一顿调试。
“啊!快看哪,她的阴唇上有好多刺呐,怪不得肿成这样。”
“谁说不是!连阴帝里也有也有!”
“真是天生的骚婊子。”
“不是骚婊子,我们导演怎么会找她来拍这部人兽大战呢。”
其余的几名摄影师一边从其余几个方向对焦,一边旁若无人地议论道。
这时,台上的另一个导演老蔡拿出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些医用注射器及药品:“这是兽用烈性催情剂,马上就让甄小姐尝尝这个滋味吧。”
老蔡把托盘放到台边,拿起注射器吸足12毫升兽用烈性催情剂,走到甄倩身边用手指无情地搓弄这甄倩扎满木刺的阴帝,直到肉芽起了反应完全露出包皮以外,另一只手把注射器的针头刺向甄倩的阴蒂阴帝深处。
“啊,呒~~痛死我了”甄倩痛苦地拼命摆头,浑身颤抖起来。
老蔡慢慢将兽用烈性催情剂推进甄倩的阴蒂后,才将针头慢慢拔出,这时女囚的阴帝已经异常肥大,紫红色地如同那人的龟头般抖动着。
“好了,现在把笼子抬过来,众摄影师各就各位。”王彪一声令下铁笼子被抬上来,藏獒的脊背足有一米三高接近甄倩的胸脯,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里面。
抬笼子的两个大汉把笼子放在地上,老蔡则把一小瓶药淋在一块鲜肉上,抛给藏獒,藏獒敏捷地用嘴接住,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
“现在把女主角放下来吧。”甄倩被放下来,解开捆绑手臂的绳索,解下拴在嘴里的钢球。
“不!我绝不和狗……,求求你们放过我吧。”甄倩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劲地求饶道。
“啊呜~”藏獒像是听懂甄倩说话,不满的低吟起来,两眼冒出凶光。
“我可能也控制不住这条畜牲了!你惹恼了它可是要出人命的。”老蔡无所谓得耸了耸肩,戏谑地回答道“太……太过份了!我是人……怎么可以和畜生交配,我不能的。”甄倩虽然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玷污过,但让男人玩弄和被畜生强奸完全是两回事。
“好了废话,少说,各就各位,开拍…”王彪终于失去耐心下达了指令,老蔡听到指示马上拿了一大瓶充是刺鼻骚味的黄色液体到甄倩身边,手一挥就把里面装着的母狗尿泼向了甄倩的腹部。
“啊!”甄倩尖叫一声,往前跌走了一步,狗尿沿着大腿往下流。
“现在可以进去了。”老蔡趁女囚还没从惊吓中恢复,拉开铁笼用力一推,就将甄倩推进了笼子里。
可怜还没心理准备就进了笼子,黑色藏獒立刻扑了过来。
“啊……叫……叫它走开……别过来……救命啊……”甄倩再怎么坚强,这时也已吓得俏脸惨白、六神无主了。
那条狗原本一副要扑上去撕扯眼前这赤裸美人的凶样,但突然又平静了下来,围绕着甄倩嗅着她的大腿和屁股。
“走开!呜……讨厌……别这样……你快叫它们走开……求求你……呜……”甄倩感到无比的恶心,无力地跪在笼子求饶道。
藏獒冰凉的鼻头和嘴里喷出的热气,不时喷射到甄倩的敏感地带,让她全身冒出不舒服的疙瘩。
同时甄倩又感到一种需求,药物把可怜的女囚搞得特别敏感,对性交的渴求已经升温到不可抑制的地步,她迫不及待地要和任何人性交,只有这样她才能从极端痛苦的深渊摆脱出来。
可是现在只有她和一只巨大的雄狗关在一个笼子里,她没有别的选择,她只有把这个畜生当作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是~”甄倩看着大黑狗红色的一尺半长的巨大阴茎,犹豫着:“太大了,会插死我,但是我真的忍不住,卫兵你原谅我吧。”强烈的受用性药让一向坚强的甄倩开始绝望。
“放心吧,不会的。这头藏獒有过和人交配的经历,我们的人兽电影是个续集,而你很幸运地不是第一集。”王彪的话给了甄倩下决心的勇气。
她撑起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藏獒老练地扑到甄倩的背上,两腿岔开在甄倩胯两边,巨大的阴茎瞬间插入甄倩的蜜穴。
“噢~~”甄倩感到很胀很热很痛,一阵快感驱走了难熬的性饥渴。
狗茎继续深入,可怜的甄倩被这条大公狗从后面霸王硬上弓,沉重的身躯不但压得她喘不过气,两条前腿还紧紧锢住她的腰,就和同类交配的姿势一模一样!
惊人的是,狗大阴茎根部竟还隆起一团蝴蝶结状凸起肉结,塞死在窄紧的阴道颈,让交媾的性器无法脱离。
在这种情况下甄倩想和这条大公狗分开,只有等它泄精软化之后了。
“……咿……呀咿……啊……”甄倩被狗鞭捅得心潮澎湃,浑身战栗,大汗淋漓。
“呀……不……不行……啊!……”在高潮将届的哀号中,藏獒的巨大阴茎受到药物的作用变得愈来愈烫、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甄倩娇嫩的肉壁被磨擦得就要融化了!
子宫也产生不正常的收缩。
甄倩窄小的阴道被撑得大大的,以至狗茎的抽动也被禁锢,无法滑动。
薄薄的阴道壁随着狗茎前后运动,引起撕裂般的疼痛。
甄倩痛得撕心裂肺,实在受不了,慢慢向前移,并扭动屁股,想把狗茎拔出。
可是,狗的蝴蝶结状凸起肉球受到药物作用胀得又大又硬,已完全塞满自己淫穴,硬硬的卡在阴道之内,除非狗射精,才能停止这一次与狗的交淫。
甄倩连最后的防线也崩溃,只有任藏獒伏在自己赤裸裸的胴体上进行兽奸。
藏獒在药物作用下欲火高涨,狂暴地奸淫美艳的甄倩,女囚肥大的阴唇贴合这狗鞭被不断的地冲击着进进出出。
虽然此刻强奸她的是条狗,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但女性身体的直觉,可以感到这条雄物就要射精了。
果其不然!
几秒后一团沸腾的岩浆在甄倩子宫口爆发开。
“呜……”甄倩被滚烫浓精烫得浑身哆嗦,心脏差点就负荷不了,比之肉体上的痛楚甄倩的内心也像被撕裂了一样,那个她深爱的男人的影子开始越发清晰“卫兵,我对不起你。我的身子已经脏到被狗强暴的地步,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野兽毕竟是野兽,它们的精液不但又滚又浓,而且量出奇的多,一股一股的不停往甄倩狭小的子宫注入,雪白汗亮的胴体悲惨的抽搐着……狗茎在药物作用下不能正常恢复,以至藏獒从甄倩身上下来后还是不能拔出阴茎。
“啊~~救命!”甄倩的阴道依然被死死塞着,蝴蝶结状凸起肉球卡在甄倩阴道里无法脱离,整个身子被硕大的狗用阴茎拖着走。
“没办法,只好让它再奸一次了,每次拍片都是这样的。”笼子外面的老蔡作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啊~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甄倩绝望地哭出声来。
两个小时过去,中午的太阳开始变得火辣耀眼。
甄倩在经历三轮狗奸之后才从依然未能缩回的巨大狗茎下挣扎出来。
三次射入甄倩体内的狗精,盈满了甄倩的子宫和阴道内外,女囚的小腹像吃撑时圆鼓鼓地胀起,狗精混着鲜血顺着阴道流出。
甄倩捂着剧烈胀痛的阴部,痛苦地喘息着,她知道自己已经脏的人不像人,兽不像兽,这辈子都失去了爱与被爱的权利。
“很好,难得有人被藏獒奸后还能清醒。”老蔡一边赞美着,一边让人用摄像机将甄倩那绝望空洞的神情一并记录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彪老蔡和他们的摄影团队已经离开,“很好,王导和蔡导对你拍的电影很满意,从今天起你就是联邦监狱的少年犯了,刑期两年,自己好自为之吧。”郭艳丽还算守信,让狱警把一套监狱里少年犯的标准着装丢在地上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时的甄倩胸部已经被玩弄的略微下垂,原本粉嫩的乳头已经漆黑入碳,浮起的乳晕坑坑洼洼令人作呕,就算穿上少年犯才有的粗布抹胸都显得有些松垮,下身更是凄惨,穿上那条由一横一竖两块布片缝成的内裤后,两片肥厚的阴唇还是垂落在布条的两侧,阴唇已经变得又黑又皱又垮,上面沾满混合着鲜血和狗精的污秽,挣扎着穿上勉强能遮住阴部的裙子,甄倩终于又感受到了穿着衣服的感觉,“为了这身衣服,变成现在这样,真的值么,卫兵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会喜欢我么?”甄倩悲哀地围着自己,嘴角一遍遍念着石卫兵的名字。
一年很快过去,甄倩的寝室因为表现突出,全体受到了减刑,钱雨月和甄倩两个少年犯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年的刑期,周雪琪、姚彩莲两个普通囚犯也成功减刑到了三年,而作为重刑犯的沈菲菲和庄媛也成功摆脱了重刑犯的名头成为了刑期十年的普通囚犯。
这夜是华夏的大年夜,联邦监狱难得张灯结彩,歌舞升平,犯人们正在小礼堂里观看着自己自导自演的节目时,联邦监狱突然警笛大做,郭艳丽通过扩音喇叭下大了中央刑场集合的指令。
“今天大年夜,我本不该深夜打扰各位的…”郭艳丽就这大喇叭喊话到,“但是就在不久前在华夏,在明珠市发生了一件惨绝人寰的重大案件,一个孕妇长年在外偷情,被丈夫发现后为了平息事端竟假装肚子疼诱骗17岁卫校的实习护士钱伊萱回家,欲供丈夫白某奸淫,并将其杀害。这个案件举国公愤,影响极为恶劣,奈何犯人谭蓓蓓当时已有身孕,不适合执行死刑,如今她已经生产完毕,领导特批她进入我联邦监狱进行终身改造。”
“什么,钱伊萱…”钱雨月听到死者的名字大吃一惊,大滴的泪水从她眼里低落,“怎么了,雨月…”一旁的甄倩忙安抚道。
“我姐姐钱伊萱也是明珠人,是个实习护士,以前在家里尽管后母百般刁难虐待我,但这个姐姐却一点也不嫌弃我,她还说等我出狱了要从家里搬出来陪我一起生活的…可是如今…”钱雨月哭的梨花带雨,小脸惨白惨白的惹人心疼。
“好了肃静…”看着台下一片讨伐的声音,郭艳丽皱了皱眉眉头继续喊道,“现在把犯人谭蓓蓓带上刑台示众。”很快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少妇就被狱警反捆着双手带了上来。
这个谭蓓蓓大约20岁上下,标准的鹅蛋脸略显点婴儿肥,留着一头干净的短发,大眼睛长睫毛,五官十分标志。
“来人,帮犯人谭蓓蓓验明正身。”郭艳丽十恶不赦的人见多了,但像谭蓓蓓这样恶毒的女人还是头次见到。
当下,两个狱警不由分说地伸手扒掉了谭蓓蓓的衬衫和牛仔裤,“你们干什么,怎么这么对待犯人,我要去投诉你们。”
女犯的外衣外裤都脱了,尽管南方这个季节不冷,可是谭蓓蓓还是感到心寒,止不住地冷颤,双手捂住只剩下文胸的胸膛不停地咒骂着,“给我把她扒干净啦。”随着郭艳丽的命令,谭蓓蓓身上最后的文胸和镂花窄小内裤也被狱警无情扒走。
只见一丝不挂的谭蓓蓓硕大的乳房白嫩异常,因为生过孩子的原因比一般女性要大上不少,只是有点略微下垂,肥美的屁股荡着诱人的肉波赤裸出来,肥美的阴户像刚出炉的馒头白净,上面没有一根体毛十分诱人一身的嫩白的皮肉配上漂亮的脸蛋,丰满的身材,再联想到她犯下的卑劣的兽行,令人恨得咬牙切齿。
“我现在宣布犯人陶蓓蓓为联邦女子监狱第一任特重刑犯,监狱规定特重刑犯谭蓓蓓在联邦监狱服刑期间不许穿戴任何衣物,劳动任务与学习任务为其他囚犯两倍,现在当众执行特重刑犯谭蓓蓓的入狱改造仪式。”郭艳丽话音刚落,两个穷凶极恶的狱警便把谭蓓蓓仰面朝下按倒在了刑台上。
“谭蓓蓓身为特重刑犯,监狱方面研究决定让她终身穿着特制拘束谢,并佩戴20斤脚链,以防不测,现在立刻执行。”又是两名狱警大步走上刑台按住谭蓓蓓因为挣扎晃动的双脚,使她脚底朝上裸露在围观的囚犯的眼前。
只见郭艳丽从背后抽出一根结实的藤条,一扬手藤条就狠狠抽打在了谭蓓蓓的脚心,“痛啊,不要打了,我认罪,我一定好好接受改造。”第一鞭下去,谭蓓蓓就忍不住了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郭艳丽听了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下手却越来越重,才30鞭子,谭蓓蓓脚底板就开始变得红通通的,这个肮脏的贱人随着每一下抽击都是徒劳地抬一下头,发出凄厉的呜呜声。
甄倩心里想如果不过是这种鞭打就喊成这样,等下可有的她受了。
藤条打在脚底板上只有沉闷的声响,当打到100下的时候,谭蓓蓓原来嫩白的脚底板已经变得跟茄子一样了,上满的不少血痕开始往外渗血,然而围观的囚犯们却好像还是不解气一样,齐声呐喊道,“这贱人不知羞耻一百鞭子太便宜她了,再给她一百鞭子。”另甄倩诧异的是从前文文静静的钱雨月此时却面目通红随着大潮一起疯狂地嘶吼着。
“看见了吧,小贱人,连这些肮脏的囚犯都觉得你贱,活该你再挨一百鞭子。”郭艳丽嘴角微翘,冷冷地笑着。
“贱人知错了,贱人一定好好地改造…”谭蓓蓓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哭得又红又肿,声音也因为嘶喊变得沙哑。
“来人把她翻个面,脚背朝上。我累了,高鬼来替我会把。”
高鬼身为特种兵教练有的就是力气,只见他拿过一片手掌大的主板,卯足了力气对着谭蓓蓓微曲的脚背就是一下,“啊…,痛死老娘了,你们这些天杀的不得好死,各个都不会有好结果的。”这时的谭蓓蓓清楚自己的求饶已经不会再有作用,索性恢复了泼妇的原貌,恶毒地咒骂道。
高鬼也不以为意,“啪啪啪”20下后,谭蓓蓓脚心被抽得通红,“不要打了。”女囚已经丧失了呼喊的力气,头颅无力地贴在刑台上,轻微地啜泣。
“哼,这种蛇蝎心肠的贱妇就要给点颜色。”高鬼想着,手上又是“啪啪啪”毫不留情的80板子,谭蓓蓓光洁的脚背已经发黑发紫,肿得象个馒头,大片破皮的伤口下浮现着粉红的嫩肉。
不等谭蓓蓓缓过神来,高鬼从郭艳丽手中接过一双不锈钢的尖头尖跟高跟鞋,铁制的鞋跟足有15CM高。
“啊…不要…不要这鞋子太小了,我穿不了的。”不顾谭蓓蓓的哀鸣,两个狱警强行按住她的红肿流血的脚丫子硬挤进高跟鞋里,高跟鞋把谭蓓蓓的脚紧紧夹住,脚趾已蜷起来了,脚背弯得几乎抽筋,鞋子里没有一点空间,鞋底布满的尖刺无情刺进了女囚脚底。
做完这些,高鬼拿来一个电焊熟练地将高跟鞋上的铁环焊接在了谭蓓蓓的脚踝上,从此这双不合脚的鞋就将一辈子穿在谭蓓蓓的脚上,让她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
接下来高鬼蹲下身子开始给谭蓓蓓钉脚链,他十分熟悉地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用两颗粗大的铆钉把一副冰冷而沉重的铁镣牢牢地固定在谭蓓蓓光滑娇嫩的脚腕上。
铁锤“当当”地狠砸在铆钉上,镣箍随着铁锤的力量在震颤,这一锤锤的震憾把对监狱的恐惧和心底的羞辱直透到谭蓓蓓的骨头里,而那钢铁的冰冷瞬间从踝骨一下子传导到女犯人全身的所有细胞。
完事后,高鬼带着完成一项使命的成就感,把那钉得牢牢的镣箍在我脚腕上前后转动了几下,看着谭蓓蓓惊慌地移动着被铁链束缚的双脚,他得意地笑道:“小贱人,这种被铆钉砸死的铁镣是你永远也无法挣脱的,它今后将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就象你的胳膊和腿一样,你应该感激我恩赐给你的这个每时每刻都与你形影相伴的礼物!”
“你这个死变态,你不得好死…”谭蓓蓓知道事到如今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走不出这座恐怖的监狱,不由地放声痛哭,咒骂也开始更加地恶毒。
“这个小婊子那么骚,自己把腋毛阴毛都剃了,到省了我们不少事。高鬼,把让你安排好的人带上来,我们让这小婊子好好享受享受做爱的快了。”
“你们这些贱人,还有什么花招都使出来吧,不就是做爱么,还不知道是谁强奸谁呢。”谭蓓蓓的话另围观的囚犯一阵厌恶,“呸…呸”的不屑声此起彼伏。
“真的假的,我老汉活了大半辈子还没听说过这世上有免费的女人可以干。”二十个满身都是汗垢、油垢,头发又长又乱,脸上长满痤疮的乞丐被徐海琴带上了刑台,“诺,就是她,今天晚上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徐海琴指了指慌了神的谭蓓蓓,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么漂亮的妞啊,这么白的皮肤…啧啧真是极品啊。”一个老乞丐一边淫笑着,一边一把脱掉了身上的烂布衣服,露出的肉棒又大又粗,脏的像像刚浸过墨汁染过一样,油腻的污垢在肥大的龟头上结了厚厚一层。
“不要,狱长,我知道错了,你…你们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不要让他们强奸我,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谭蓓蓓话还没说完,那个乞丐就冲了上去,一手掐着谭蓓蓓的巨乳,肥大的手指无情捏弄女囚诱人的乳头,一手抚着她的阴户,还带着泥巴的手指深进肉穴里翻动,竟当着众人的面给谭蓓蓓手淫起来。
“死乞丐,你快滚开,滚啊…”谭蓓蓓想挣扎双手双脚却被四面八方扑过来的乞丐牢牢按住,那个乞丐玩的兴起,麻利地把谭蓓蓓翻了个身,另一个乞丐则绕到女囚的臀后,“唰”地一下胯骨干脆地贴上了谭蓓蓓肥大的屁股,同时胯下乌黑的生殖器利落地插入了女囚的臀沟中向纵深挺进!
谭蓓蓓自然不甘就范,下身虽然被乞丐按住了动弹不得,就用力扬起上身挺动,不让乞丐的的阳具顺利地进入她的阴道,同时嘴里发出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哭叫的声音。
“他妈的,看来非逼老子使出绝招啊!”那乞丐也是恼了大喊一声,使出了一招母狗松腰,还没等女囚明白过来,那乞丐就两腿一蹁,结结实实地骑在了谭蓓蓓纤细的腰身上。
只见谭蓓蓓顿时眼冒金星,痛苦地伏在地上喘息着,再也无力抗争了,“小贱人,反了王法还敢在老子面前耍泼,告诉你进了这监狱,你比老子可要下贱多了。”乞丐说完,就见他跨骑在谭蓓蓓的屁股上两手死命捏这女囚身上的嫩肉,然后沉重的屁股猛地向下一坐,股肉跟股肉相撞,腥臭的大鸡巴跟谭蓓蓓的脊背相击,就听“啪达、啪达”几声脆响!
吃痛之下,谭蓓蓓不得不撅着翘臀,两条滑腻的大腿根开叉到了120度的最大角度,完完全全地将她幽幽臀沟里的骚逼和臭屁眼都暴露出来。
“不要打了,你先来就来吧,老娘让你干就是了。”谭蓓蓓已经放弃了抵抗,干脆垂下头闭着眼睛,希望这一切尽快过去。
那乞丐慢慢地骑在谭蓓蓓光滑的脊背上向后挪动自己的屁股,胯下那堆肮脏的烂鸡巴摊在女囚那白绸缎子般的后背上,另一个乞丐见时机成熟忙猥亵地伸手使劲地扒开谭蓓蓓肥嫩的臀沟,挺动下体,把粗长勃起的生殖器慢慢地插进了女囚的紧而富有弹性的两瓣屁股里。
他还嫌谭蓓蓓屁股不够撅,于是冲着她蛮腰用力一捶,结结实实地压低了女囚的纤细的腰肢。
前面的一个乞丐则恶狠狠也揪住谭蓓蓓性感的短发,硬生生将自己的阴茎触在了女囚娇美的脸蛋儿上,恶狠狠地命令道:“骚逼,好福气啊,老子的烂屌你都有命吃到。”那乞丐的鸡巴被包皮紧紧覆盖着,上面长满烂疮和脓包,还是不是滴下几滴暗黄的浓水,谭蓓蓓被恶心的直想吐,忙倔强地紧闭着诱人的双唇。
“救命啊,这乞丐有性病啊,快来救救我,我不要啊…”谭蓓蓓的心中不禁发出了一阵悲鸣,一只手臂撑地,另一只手臂开始抵挡乞丐那试图插入她嘴里的阳具,同时丰腴的淫靡的美臀开始使劲地甩动,极力要把没入自己阴道的那跟鸡巴也甩脱。
“快把这骚货按住,看老子不干死她。”一个乞丐喊道。
几个乞丐听到指示也开始气急败坏,一个大汉左手大把地揪谭蓓蓓的短发,右手高扬,照着女囚的俏脸上,就是是“啪啪啪”几个大耳光!
嘴里喊着“骚逼,你跟我来劲是吧,看谁狠?今天我们兄弟不干的你三天下不了床,我们跟你姓。”谭蓓蓓那长被打得头“嗡嗡”作响,娇艳的脸蛋儿上已经现出几道掌印,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大腿根一紧,一股臊尿就流了出来!
“大哥,别打我了,别打我了,你们想干就干吧,呜呜”谭蓓蓓就是个吃软怕硬的贱人,被打怕了也就乖乖听话了。
只见谭蓓蓓下贱地张开了她的双唇,深深地吞进了乞丐那根腥臭的鸡巴,用自己温热湿润的双唇和嫩舌不断地吞吐那跟长满烂疮的鸡巴,两只芊玉手也得不停地套撸着两旁其余乞丐的鸡巴。
“真他妈的爽啊。”乞丐头俯视着正在为自己口交的有如此美貌出众的谭蓓蓓,看着自己的生殖器不断地在女囚的娇嫩粉唇里进出着,龟头直触少女温润的口腔和嫩舌,“婊子果然是天生给男人舔鸡巴的料。”乞丐头还不满意开始扯动女囚的头发,迫使谭蓓蓓更快地吞吐口交,同时一旁的乞丐们也命女囚加快为他们手淫的频率,一百五十多下口交后,乞丐头终于开始进入了高潮阶段!
无知可怜的谭蓓蓓还不清楚自己臀后的乞丐在干什么,她现在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这根腥臭粗硬的生殖器上来,因为女囚明显地感到了这根肉棒在自己的口腔中发生了变化,先是她感觉到嘴里有了一种淡淡的腥臭的味道,似乎从乞丐的龟头处流出了一点东西,随后,那个乞丐开始揪扯谭蓓蓓的头发,并且突然加大了口交的幅度、深深地将鸡巴插进女囚的小嘴里,几乎每次都触及她的喉咙,刺人的鸡巴毛和硕大的阳具,以及越来越快的口交频率,几乎令谭蓓蓓产生了窒息。
恍惚间,谭蓓蓓察觉到后面一双大手先是轻抚自己的美臀,然后忽然大力掰开了自己的臀峰,臀沟被完全分开,一根手指在阴道口和大腿根处蘸了些流溢的淫水,在肛门的括约肌周围涂抹着,还时不时轻戳一下。
就在女囚非常羞辱的耸动肥大的美臀试图摆脱时,一根肉棍硬硬地触上了她的肛门口。
“啊?!你要干什么…我那里还没被人碰过,不可以的…”谭蓓蓓惊慌的叫声通过喉管再到那被乞丐阴茎塞满的口腔,传动外面时已经弱化成了小母狗般叫唤,还没等她再次惊叫和挣扎,乞丐的龟头已经突然用力,生硬地突破了紧窄肛门括约肌的保护,钻进了女囚的身体。
尖锐的裂痛钻心地疼和酸麻,谭蓓蓓本能的拼命地收缩屁眼儿想把来犯的异物挤出体外的,反而让屁眼儿紧紧地握住了阴茎,乞丐这回真的满意了,这骚逼抓紧阴茎的感觉真厉害啊,他双手紧紧搂住女囚的奶子,强力控制住了少女那疯狂扭动的身体。
乞丐头则挺动身体,毫不留情地加快了同谭蓓蓓性交的频率,这时的女囚已经陷入了极度痛苦的深渊,下体传来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女孩大大的张开了嘴,就象一条干涸的鱼一样!
一下,二下,三下,……
乞丐不顾谭蓓蓓“嗷嗷”的惨叫,重新快速抽插了五十多下,谭蓓蓓被蹂躏得接近昏迷状态了,嘴里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白嫩丰满的酥胸也低沉到了地面,随着乞丐的肛交动作的冲击而前后晃动着,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大白羊!
“就要射了!”乞丐骑在谭蓓蓓的屁股上,强忍着几乎要射精的快感,夸张地弓起了胯部,大声叫了一句“射死你”,接着伸手扯住女囚凌乱的的头发,把谭蓓蓓的脑袋揪起,然后两手牢牢地扳住了女囚的两个纤弱滑嫩的肩头,猛地把她的上身扳离地面。
“噗”地一声,那个乞丐满足地从谭蓓蓓的肛门里拔出了鸡巴,顿时一股股污浊的精液和体液,夹杂着些许血丝溢出了女囚的屁眼儿,顺着肛门、臀沟和女犯那被打开的阴唇,“汩汩”地流到了地上……
“呜吼吼……射满她全身……干满她全身的肉洞!”围观的囚犯们全疯了,谭蓓蓓的屁眼、骚逼、嘴巴被乞丐们毫无懈怠的被猛抽着、猛干着,就连她的乳沟、腋下,也不断有肉棒夹弄着,甚至她脸上、身上各处,都被无数的龟头用力顶着、戳着。
谭蓓蓓在20个乞丐的拥挤中,只露出一双修长洁白的玉腿不断抽动,刑台上流满了腥臭的精液淫水和鲜血。
“好啦,相信大家刚才也看见了,谭蓓蓓这种贱妇被乞丐都能干的高潮,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不配作为一个女人,现在我下令对谭蓓蓓幽闭,让她永世做一只被人操被人玩的母狗。”谭蓓蓓听了郭艳丽的话立刻吓得两腿发颤,以前她听人说过古代对待犯通奸罪的女人专门上这种酷刑,而且受了此刑的女犯终身做不成女人,不仅如此,体质不好的人还会因流血过多而丢掉生命。
惶恐之间,只听得“咣铛”一声,一根人手臂大小的木桩子被扔在谭蓓蓓的脚下,木桩一头尖尖的,上面还染有不少血迹,显然不久之前有某个女犯也受了此酷刑。
“谭蓓蓓,跟你肮脏的子宫说再见吧。”负责行刑的高鬼恶狠狠地说道。
“不要啊,饶了我吧,我已经被那么多乞丐轮奸了这辈子已经完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四个早已对谭蓓蓓丰盈的身体垂涎三尺的狱警,扑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哀嚎的谭蓓蓓控制住。
两个狱警挟持着女囚的身体,一个扳开谭蓓蓓死命紧闭的大腿,另一个狱警一手拿木桩,一手拿木锤。
“行刑!”随着郭艳丽的号令,“卟哧”的一声,木桩很快刺入谭蓓蓓的阴道,她感觉身子一下被强行撕裂,大叫一声便昏死过去,鲜血混着精液顺着女囚的大腿汩汩往下流,刹时便染红了刑台的地面。
谭蓓蓓浑身瘫软地昏倒在地上,许多都未有动静,一个狱警向她连泼了好几盆冷水,才将女囚弄醒,但她只微弱的哼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
狱警们也随即上前按住谭蓓蓓无力的手脚,高鬼用手扒开姑娘的下体,原来那木桩顶端满是倒刺现在被钉入谭蓓蓓的身体,上面的倒钩已经牢牢地刺入了女囚的子宫口,随着高鬼双手使劲的外拔,一个血红的皮囊连带着几条血筋被一起扯出了谭蓓蓓的身体。
“啊,痛…痛死我了…”谭蓓蓓一身闷哼,随机发出了厉鬼般的咆哮,昏死在血泊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