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对谭蓓蓓的审判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甄倩等女囚一致认为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妇已经死在了那天残酷的刑罚中。
不想这天傍晚,囚犯们刚刚结束一天的劳作便又被监狱长徐海琴聚集到了中央的广场上,看着刑台下上千囚犯好奇的目光,徐海琴微微一笑说道,“我现在宣布联邦监狱第一位特重刑犯谭蓓蓓正式入狱接受改造,以后你们一定要积极指引这个十恶不赦囚犯的思想觉悟,让她充分认识到自己的罪行并进行有效的赎罪。好了,现在把谭蓓蓓压上来…”
这时的谭蓓蓓依旧一头干练的短发,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毫无神采,嘴唇残破地发紫,但脸上好歹恢复了血色,步履蹒跚间穿着高跟鞋,戴着脚链的下身也能勉强移动了。
“好了,贱人,赶紧把自己打扮下,开始宣誓吧…”徐海琴招了招手,两个狱警迅速捧了一堆亮闪闪的金属上来摊放在刑台上。
谭蓓蓓听了,脸颊无助地抽动了几下,却顺从地低垂着眼眉,默默拾起地上一堆环状坠饰,这些铜环上连接着细长的金属链,金属链的另一端则挂着大小不一的砝码,女囚颤抖着拿起一条链子,羞耻地打开双腿,慢慢摸索着大阴唇上不知道何时被打通的肉孔,她不得不小心地找准位置,因为铜环如果穿错了地方,会非常疼,新的伤口尚未结痂,又要通开,穿上负重的铜环,她的大阴唇一共被打了八个洞,也就是说要穿四对铜环,每一个铜环穿上后,她都要小心地将链子垂直摆好,因为一旦链子摇摆起来,她就会不可抑制地哆嗦。
看到谭蓓蓓如此惨状,台下观看的庄媛轻呸了一声,看着谭蓓蓓的美目满是怒火。
当谭蓓蓓轻轻嘘了口气,将最后一个铜环戴在阴唇上,她的下体就好像被安上了一副金属的门帘,以至于她的双腿都并不拢了,只能微叉着双腿,慢慢的走路,而且要防止坠饰过度的摆动。
“好了,你真是够慢的,快点把乳头和阴蒂上的装饰也带好,大家都等不及了。”徐海琴无情的话语让谭蓓蓓险些哭出声来。
只见她啜泣着搓弄着自己的一个乳头,待到乳头勃起时,才慢慢将乳环穿进已经打好的肉孔中去,女囚小心翼翼地让乳环上连接着的砝码垂下,接着又戴上了另一个乳环,随后她娇羞地搓弄起自己的阴蒂,待到充血的阴蒂渐渐变大,才勉强寻到那个若有若无的阴蒂孔,但仿佛那个小洞又长上了,这让谭蓓蓓很害怕,但是也只能慢慢地掰开铜环的一头,慢慢往孔里捅弄,看着她颤抖着用铜环捅弄自己的阴蒂,台下不少男犯看的不由得硬了起来,暗骂一声“这个妞天生的撩人相,真他妈让人受不了。”
当一切穿戴完毕,谭蓓蓓才艰难地直起身子,阴唇上挂着的铁链在她的动作下一阵摇摆,痛的谭蓓蓓浑身哆嗦,却还是硬忍着一声不吭地跪在刑台上,那种作为女人,羞于去承担的沉重,她只能忍受着,也许只有这种屈辱的待遇才是这个贱人对逝去亡魂最好的忏悔。
“另外我宣布…”徐海琴看也不看一眼跪在地上的谭蓓蓓继续说道,“以下我念到名字的囚犯进行为期一月的特训,一月后进行集体考核,考核一旦通过我将代表政府正式宣布该犯人刑满释放,并可以自愿加入联邦监狱任职…”
“什么”徐海琴的话让犯人们好是一阵骚动,这就意味着某些犯人只要一个月就能脱离这座人间地狱甚至腰身一变成为这座监狱的主宰。
“好了静一静,下面我来念名单,1221黑姑,1443郑但,1266张芳芳,1438甄倩………”郭艳丽洋洋洒洒地一连念了六位女犯,和二十名男犯的名字,“此次考核的通过率为女犯六取一,男犯二十取五,接下来狱警会安排参加特训的囚犯搬到同一宿舍,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等中央广场人散的差不多的时候,徐海琴忙让人将一个纯铁打造的笼子扛到刑台的中央,那是一个用拇指粗细的铁棍焊成的铁笼,只有3尺来长,高、宽都不过2尺,“母狗,看到了么,以后这就是你狗窝了”,话音未落两个狱警就拉起瘫软在地的谭蓓蓓走向了铁笼。
谭蓓蓓高挑个子,身材虽然苗条但也不乏丰满,当娇嫩的肉体被狱警凶狠地塞进去后,可怜的女囚只能跪趴在笼子里,两脚被锁在笼子的两个角上,腿岔开着,手穿过铁条伸出笼外,被手铐反铐在背后束缚在笼顶的一根铁柱上,因此她光洁的后背紧贴着笼顶。
同时在笼子里又有三根铁杠死死枷住谭蓓蓓,让她痛不欲生。
每根铁杠都很粗,最前面一根铁杠离地半尺,压在她的脖子上,卡住了她的头,使之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侧着脸、紧贴冰冷的地面;第二根铁杠最高,离顶部只有半尺紧紧顶住腹部,这根木杠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紧紧贴着笼壁,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最狠毒的是第3根铁杠,这根木杠正好横插在笼子的中央,压住谭蓓蓓纤细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将腰部尽量压低。
由于她的头被压在了最低处、手被铐在笼子顶外的最高处、屁股也被撅到最高点,腰部自然会贴在笼子顶部,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把她躯体折成Z子形状,时间一长细腰简直要断掉一般,痛的谭蓓蓓瞬间屎尿齐流。
“母狗,你听好了,以后白天狱警会带你游行整个监狱,那些正在休息的狱警和囚犯都能无条件地日你,你给我伺候好了他们,至于晚上么,你就乖乖呆在笼子里,自然会有人来喂饱你淫贱的骚逼。”随着徐海琴的无情离去,笼子里只剩下谭蓓蓓忍受着周身的痛苦,在黑夜中痛苦呻吟。
而另一边甄倩也正式搬入了特训囚犯混住的寝室开始为期一个月的特训。
这个寝室一共有八名女囚,年纪最大的叫吴但,长的足足有一米八五,手脚修长却布满肌肉,一头垂胸的披肩长发下脸颊线条分明,笑起来总带着淡淡的煞气,除了长发其余的看起来就跟一个男人一般,就连胸也是平平坦坦,全身上下毫无曲线可言。
她旁边的两个是与她原本便同监的跟班,一个绰号叫黑姑,一个绰号叫泥鳅,也是满脸的凶狠,尤其是黑姑,黝黑的脸上疙疙瘩瘩地满是伤疤,令人望而生畏。
另外两人,其中一个是甄倩的原监舍舍长钱雨月,另一个叫张芳芳的姑娘二十四五岁上下,齐肩短发看起来瘦瘦的,长得不能说特别漂亮至少比起甄倩和钱雨月差得远了,但也算是眉清目秀,弯弯的笑眼儿配上微翘的嘴唇,却有着一种高贵的气质。
只见她刚进监舍,便是甜甜一笑,叫到,“但姐好,黑姑姐好,泥鳅姐好。”说完竟还从贴身的内衣里掏出几包特供的香烟恭敬地递给郑但。
“呦,小妞不错吧,在这监狱都能弄到特供,想来家里有点本事。”郑但眼角一跳,将烟派发给两个跟班淡淡地说道。
“但姐说的哪里话,我爸就是再有钱在这监狱里也帮不了我啊,这我不还指望着您多多关照么。”张芳芳笑地越发灿烂,一旁的甄倩和钱雨月却感到了阵阵寒意。
“丫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想来你也是运气不好,犯了事刚好遇到严打,你那有钱老爹也保不住你,现在风头过去了,你是想出去了么。”郑但很聪明,只是几句话就将张芳芳的动机猜得一清二楚,“但姐放心,只要我出去了,我可以保证你在这里的日子要比在外面还要快活一百倍。”张芳芳提出的条件无懈可击,看着她自信的微笑没有人会去质疑她说这句话的可靠性。
“丫头很上道,我自己几斤几两我很清楚,记住你的话,我们三姐妹会全力帮你尽快出去。”郑但和黑姑、泥鳅交换了一下眼色,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那这两位妹妹呢,只要你们把唯一的机会让给我,我也保证你们能在监狱里过的舒舒坦坦。尤其是这位妹妹…”张芳芳戏弄地瞟了眼甄倩,“连自己的屎尿都控制不住,脸蛋长得再好看,出去了也是活受罪。”
“你…休想,想要出去,我们大家各凭本事。”钱雨月泼辣地性格这时也显露了出来竟丝毫不甘示弱,甄倩再一旁也是连连点头。
“好,你们有种…”张芳芳的脸瞬间就变了,原先的笑意很快被一脸怨毒取代,“但姐,你说说这可如何是好。”
“哦,是么…”郑但甩了嘴上的烟头,大步流星地冲向钱雨月,她的两个跟班黑姑和泥鳅则马上把甄倩团团围住。
“母狗,你有种已经很久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了。”郑但二话不说,向前一步就是一记重拳直冲钱雨月胸口,只一下,可怜的钱雨月就被打飞了两三米无力地昏倒在地上,“雨月,你怎么了…”甄倩看钱雨月被打,疯了一样的推开挡路的黑姑和泥鳅,一把抱起失去意识的钱雨月。
“放心吧,母狗,老娘打了二十年的拳,只要我不想让她死,她是死不了的,你们给我把她抓住。”随着郑但的命令,黑姑泥鳅和张芳芳合力把甄倩按到在地上,很快甄倩身上的衣服就被扒得一干二净,看着甄倩丰满婀娜的身子,黑姑和泥鳅妒火中烧,拳打脚踢就是一顿毒打,而张芳芳则专挑甄倩身上乳房,肚脐,手臂等柔弱的地方狠掐死揪。
“痛,你们放过我吧,痛…”甄倩很快受不了了,大声求饶道。
还没过瘾的张芳芳哪肯轻易放过甄倩,一旁的黑姑和泥鳅把甄倩架起来双手被按在了身后,此时的甄倩身上已经被掐的伤痕累累,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了,只见张芳芳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一个冲刺就是一膝盖猛烈地顶甄倩的肚子,“啊啊啊啊啊”好久,甄倩才发出一声惨叫,精致的五官因为疼痛已经拧到了一起。
“这就不行了么…”但姐饶有兴趣地示意黑姑和泥鳅把甄倩的腿分开,露出完全赤裸的下体,只见甄倩的下阴因为入狱以来无情的轮奸和兽交变得一片惨状,大小阴唇全部外翻出来,又黑又皱的挂在跨间晃着,失禁的尿液还淅淅沥沥地从尿道深处渗出。
“骚逼,外面看着还挺美怎么下面是这个德行…”但姐边不屑地笑着边狠命的捏住了甄倩的阴唇死命地在手里乱揪,“啊啊啊啊”甄倩无力地晃动着秀美的脸蛋,沙哑地惨叫着:“你有本事掐死我吧!”
很快甄倩的阴唇就被郑但的手掐得血淋淋的,血慢慢的流到了地上,而一旁的张芳芳更是双手死命的去抓甄倩的两个乳头,让它们在手指上不断的旋转掐捏,可怜的女囚被折磨的已经快要疯掉了,绝望的哀嚎开始渐渐变弱。
“你们别打她了,再这样她会死的。”钱雨月刚刚醒来就看到甄倩的惨状,出身求情道。
“好啊,那我们不打她了,不过她那份要转移到你身上可以么…”郑但最后狠狠地踢了脚甄倩的下体说道,“你们冲我来吧,顶撞你的人是我,要打…打我好了。”钱雨月鼓足了勇气,才依然攥紧拳头勇敢地与郑但对视。
“好,你现在马上脱光,双手抱头立正站好然后把肚子挺起来,给我站直咯…”不用郑但开口,张芳芳黑姑,泥鳅等人就把钱雨月围在了中间。
钱雨月最后看了眼甄倩,决然地伸手脱下了自己的裹胸牛仔裤,任由自己刚刚开始发育的酥胸和娇嫩的阴户暴露在几个女狱霸的注视下,自己只是仰起头,坚强地忍住夺眶而出的泪珠。
“你倒是挺硬气,我倒要看看你肚子是不是像你人一样硬气。”郑但握紧拳头开始在钱雨月的肚子上猛欧,少女那娇柔的腹部根本承受不了郑但坚硬的拳头,没打几分钟钱雨月嘴角就渗出血丝,无力地摊到在地上。
“起来别给我装死。”张芳芳先是一腿踢在钱雨月的肚子上,而后又补一拳再一脚踹在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私处上,钱雨月凄厉的惨叫并没有让郑但一伙停手,一干狱霸不但在钱雨月的私处上死捏又开始狠掐她的一对乳头,双手拧着不停旋转着,直到把粉嫩的乳晕捏成青紫色才开始微微收敛。
“这小妞的骚穴看来蛮紧的,你们把她腿去给我分开,我让她好好享受享受。”钱雨月被仰面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双腿被打开,成“M”形被黑姑和泥鳅一左一右死死按住,而郑但则淫笑着将两根粗壮的手指并拢,在钱雨月凄惨的嚎叫中把手指尽情的在女囚的阴道里抽插旋转着:“爽不爽啊,你倒是叫啊,你叫啊…臭婊子…”郑但显然已经恼怒了,手指加大了力气开始疯狂地抽插着,坚硬的指关节和尖锐的指甲旋转着摩擦钱雨月阴道的每一个角落,年仅18的女犯被搞得强烈地呻吟着,身体痛苦地战栗间竟达到了高潮,而这一次却是泄的一点快感也没有只是形式上的流出了点淫水和鲜血的混合物而已。
当夜,为了瞒过狱警的巡查,黑姑几个难得发了发善心把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甄倩和钱雨月丢到了各自的床上。
第二天天蒙蒙亮,尖锐的哨声就把甄倩一寝室的特训囚犯吵醒,随着难听的开门声,一排大约20个狱警鱼贯而入,带头的正是新来的管教——有着深厚背景的美少女林真,此时的她一身标准的狱警打扮,纤细的身材搭上一双笔挺的高邦靴子,显得英姿煞爽,只是脸上不时流露出的戾气让一干特训女囚有着淡淡的不安。
“郑但,黑姑,泥鳅,张芳芳,钱雨月,甄倩。”林真小声地念着6名女囚的名字,锐利地眼神也一一从他们脸庞扫过。
“到。”听到狱警点名,女囚们不敢怠慢,忙立正一个标准的跨立低头问好,就是昨天被折磨了一夜的钱雨月和甄倩也忍着浑身的伤痛站的笔直。
“很好”林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是你们最后一次在这个寝室睡觉了,收拾一下准备接受特训,还有你们原来的囚服不用穿了因为你们是监狱选出的优秀代表,这次就给你们开个先例,穿我带来的衣服吧。”
6名囚犯不敢怠慢,接到狱警递来的衣服就立马把自己扒光当着一干人的面自顾自的换起衣服来,新的囚服是一件T恤杉,这件T恤杉实在太短,它的底部刚好能遮住女囚们的乳头,乳头之下的大半个乳房全都暴露着,当女囚们举起胳膊时,她们的乳头就会被人一览无余。
下身则是一条超短裙,甄倩穿上了牛仔短裤,她的屁股几乎是完全暴露在外了,就连她的阴毛也不能完全遮住,在裙子的两边露了出来,至于鞋袜什么的林真没给,女犯们自然不敢多问。
“好了,既然都收拾好了,我们就出发了吧。”
“请林管教等等…”谁也想不到,这时候张芳芳既然敢打断林真的说话,林真也不生气只是奇怪地瞟了她一眼问道,“什么事。”
“报告管教。”张芳芳又一个标准得跨立,也不顾自己大半个屁股露在短裙外面说道,“囚犯甄倩因为大小便失禁已经严重到了我们其余犯人的休息,希望政府给予处理。”张芳芳的话羞地甄倩满脸通红,耻辱地低下了头,“报告首长,张芳芳说的没错,昨天晚上甄倩屎尿齐流,害的我们姐妹都没睡好。”郑但受了张芳芳的好处,自然帮她说话。
“好吧,既然你们都提出来了,那我就解决一下。”
“不是的,管教她们…”钱雨月刚想帮甄倩辩解,林真就给了她狠狠地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我都还没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了。”林真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阴冷,“看见地上那把牙刷了,自己刷自己的骚穴五分钟,少一秒什么后果自己看着办吧。”
“管教我…我知道错了…”钱雨月双目微红地盯着林真委屈的说道,最后动了动嘴巴还是没说下去。
只见她强忍着哭腔捡起地上散乱的牙刷,缓缓地掀开自己得超短裙,双腿微弯跨蹲着用右手将牙刷伸进了自己还显红肿的阴道,随着手腕一上一下的转动,钱雨月娇柔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大滴汗珠从她额头低落,一双大眼睛痛苦地闭着,长长的睫毛沾满了泪水,“快点,你想应付谁呢。”林真却看得很是享受,一声命令下,钱雨月加倍地抽动起手里的牙刷,终于五分钟过去了,钱雨月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的阴道下方一大滩黑血整整慢慢蔓延开来。
“好了甄倩,你自己这两样东西插到你下面吧,要是再训练过程中,你再滴出一滴屎尿,我直接取消你的特训名额。”
林真递来的木棒大约有10厘米长,直径大约5厘米上面还有一根分支直径2厘米,长6厘米,这根小分支是插入尿道口的。
插入肛门那根木橛子,直径5厘米,长约10厘米,为了早日重见天日与自己深爱的人见面,甄倩想也不想往木帮上吐了一口唾沫,就闭上眼狠狠的插进了自己的下体,粗大的木棒真的让人尴尬和难受,刚塞入肛门和阴道,甄倩就感到下体完全十分的饱胀,让人痛苦不堪了,不由呲牙咧嘴的呻吟起来。
“好了,不要废话了,都跟我到训练场去吧。”林真一挥手,女囚们就被狱警们推嚷着带离了囚室。
女囚们第一天特训的场地是监狱附近的一片农田,烈日当空,灼热的阳光无情地烘烤着人们的神经。
田地很宽敞,足有几十亩,林真扫了眼不明所以的女犯们说道,“今天测试的是你们的耐力,看见地上的犁具了吧,今天你们就要套上这个,完成一人一亩地的耕作,最迟完成的失去特训资格,倒数第二完成的今晚加受附加刑,好了开始吧。”
说完女囚就被分为6组分别带到了一片空旷的田地,为了尽快地完成任务,甄倩强忍着下身木棒的异样,把自己的衣服裙子飞快脱光,然后光着身体,四肢着地趴在农田之上,她的髋部则被身后的男狱警套上一个大型的木夹,木夹的四角用粗绳连着耕作用的犁具。
犁具很大也很沉,可怜的女囚必须以爬行的方式来拖动这具机械,曝晒在烈日下的雪白背脊被刺得生疼。
但这并不是最糟的,见眼前的女囚脱得精光露出白嫩的皮肉身后那个长的像熊一样粗壮,坏心眼的狱警猥琐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随手拔出甄倩阴道里的木塞,从后面把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进甄倩的私处,同时处在女孩髋部的木夹将两个人紧紧地连在一起,就这样男子跨下的阳具一进一插地催促着甄倩的娇小肉体,整个情景就像一个高大的农夫,正在趋赶面前的牛进行耕种一样,荒淫之极。
事实上,女囚身后的壮汉都是林真精心挑选过,都是一些肉棒超大,性欲强烈的狱警,这帮人玩起女人没有一两小时是断断不肯罢手的。
“嗨,你这贱婊子快点工作啊,不然太阳要下山了,你等着被更多人草么。”这个名粗鲁的狱警用力挺着跨下的肉棒来趋使女囚工作,大鸡巴把甄倩并不算紧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每动一下就带出丝丝白浆。
“不要……停下来,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只要一会儿……”甄倩刚爬出十米这样,就开始哀声乞求,声音细微而低婉。
“哦,你要休息是吧,那好啊,我让你休息啊。”狱警不理会女孩的哀求,反而大幅度耸动屁股加大了草穴的频率。
“啊…不要…放过我吧…好痛。”甄倩无力地抗议着,拖动沉重的犁具让她筋疲力尽,私处承受着剧烈的冲击让她快要疯了。
“你给我快点干活,还有下面给我夹紧咯”狱警像马夫般重重地拍打着甄倩的屁股,嘴里咆哮着,同时更加用力地抽插着跨下的肉体。
“啊!!!不要……不要这样……我会坏掉的啊!!!!”
“那你给我爬,使劲地爬。”这时甄倩开始感到阴道有了丝丝快感,湿润的阴道也开始缓缓地蠕动起来,让后面的狱警愈发疯狂。
“啊……啊……啊……不要啊……我会被插烂的啊……”甄倩失声惨嚎起来,嚎叫中也不知不觉自己向前爬行的速度。
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不断扭动着身体,缓缓地向前行进,终于甄倩的浴火开始升腾起来,背后残酷的强奸也不在是折磨,反而深深刺激着下身私处的嫩肉,甄倩凄惨的低下了头,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可怜的女囚感觉自己濒临了高潮,浓浓的阴精喷射而出打在了身后狱警的龟头上,然后随着抽动低落到地上,当众高潮的绝望,无助和屈辱,让甄倩不禁失声痛哭。
然而,这正是林真他们所期望见到的,狱警们喝采起哄,用话语羞辱着可怜的女囚。
“骚货就是骚货,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啊。大块头你可再加把劲啊。”一个狱警不怀好意地起哄道。
“快!”听到喝彩,在甄倩身后的狱警更加得意,大手照着甄倩白嫩的丰臀上重重地拍打下去,示意她加快步履。
“啊……痛!”甄倩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一下子打得失去了平衡,整个上半身一下子倒在了泥地上。
女孩吃力地支起身体,由于极度疲劳加上刚刚泄了身,竟然好半天都没有支撑起来自已的身体。
“快啊,你这个懒婆娘还想不想赢了。”狱警不耐烦地不断抽打甄倩的屁股,“啪,啪,啪”留下了无数个鲜红的掌印,下身更是大力的抽插竟带出了几缕血丝。
终于,吃痛的甄倩挣扎着支起身体,吃力地一点一点向前移动。
然而没过多久,可怜的女囚忽然感到身后的男人有一种异样。
一种恐惧感突然袭来,但没等她理出头绪,一般激烈的精液就从男子的阳棒中刺入她的子宫。
“啊!!!!!!快……快拔出来啊!!!”
原来那个狱警也到了高潮,洪水般的精液直直地冲进女孩可怜的子宫,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将自已的臀部于男子的肉棒脱离开来。
狱警的精液量大得惊人,甄倩痛苦地承受着小腹的肿涨,滚烫的精液正不断地冲击着女囚的子宫壁,终于甄倩拼尽最后的力气挪到终点,失禁的屎尿再也控制不住的倾泻而下。
当天的结果很快出来,最快到达的无疑是身强力壮的郑但,黑姑,泥鳅三人,甄倩第四,钱雨月挣扎着被内射了三次才在落日之前跌跌撞撞地爬到了终点,而那个富家女张芳芳则被干晕在田地,无论身后的狱警怎么抽插都直不起身体,也就此失去了继续特训的资格。
当夜,甄倩5人被带到了一间宽敞的刑房,这个刑房很小就四五个囚房,第一个囚房房门是由几根出木头制成,很想古代的衙门监狱,里面铺着一些干稻草和一个形似小孩玩具木马的东西,大概半人多高在木马的中央有一个圆洞,插着一根擀面杖粗细的木棒,下端连着和自行车一样的蹬车装置,在圆洞的前后还有两根结实的木棒。
两个狱警不由分说挟着钱雨月的手臂就把她扶上一个小木凳,然后扶着她的大腿跨过木马,被吓呆了的钱雨月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任由狱警摆布。
“钱雨月,好好享受这个特地为你准备的礼物吧,接下来五天你可都要在它上面睡觉哦。”林真嘴角一翘,给身边的狱警打了个眼色。
两个狱警见状忙分开钱雨月的臀部,使擀面杖粗的木棒对准少女阴部的花蕾,然后猛地将她按坐下去,钱雨月还来不及哎呀一声惨叫,木棒已深深地插入阴道,然后用绳子将女囚的身子和两根前后的木棒捆在一起,固定好身子。
这并不算完,一个又将她的双脚放入脚蹬里用绳捆紧,在其下放置两枝点燃的蜡炬,烧烤其脚底,可怜的钱雨月为了躲避烧灼,双脚上下挪动带动飞轮转动,又连动木棒在其阴户中上下插动,等于自己给自己上刑,想停下,脚被烧的刺痛,一躲避木棒又狠狠地插进阴户深处,真的是惨痛到了极点,“你就好好享受吧,这蜡烛差不多一小时燃完,你可要抓紧哦。”林真说完这句话就带甄倩等剩余四个女犯进入了后面四间囚室。
另外的四个囚室大小格局都和第一个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囚犯正中摆放着个半人多高的大瓶子,“好了,婊子们,把你们的双手都背到身后去,我要给你们上绑了。”林真笑着将甄倩的双手扳倒身后用麻绳牢牢地绑住,“不,不要…”甄倩虽然不知道狱警要干嘛但还是本能地感到恐惧,“嘿嘿…你说呢…”三个狱警一个托着甄倩上身,另两个一人抓着一只腿把柔嫩的女囚举了起来,林真则是狞笑着抚摸着甄倩精致的脸庞,将一把燃着的纸条丢进了瓶子里,“好了,让她光屁股坐上去吧。”~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吧。”甄倩的阴户刚盖住瓶口,就绝的瓶子里一股极大得拉力使劲扯着自己的阴唇和阴帝,难受不堪,“对了再免费送你一道开胃小菜。”两斤砖头就这样悬挂在了甄倩的粉腿上,女囚只觉全身的重力都集中在了小小的阴户上面,娇柔的下体更一步陷进了狭小的瓶口,就仿佛无数小针在刺激着自己最柔弱神武地方,苦不堪言。
一晃五天就这么过去,这五天里甄倩一行只是经受了高跟鞋长跑,全身抗搏击训练等寻常训练,除了晚上那须臾切齿的睡觉方式到过的还舒坦。
五天后,新一轮的考核再次开始,这时的甄倩因为每晚长时间的坐瓶,导致阴穴格外的发达,显得红肿迷人,性感诱惑,大阴唇更是肥厚美嫩,凸耸地异域风情。
这天的考核是在监狱的中央刑场上举行,不知为何刑场四周已经围满了闻讯而来的男犯只是没有见到一个女犯的踪影。
五个女囚只能穿着短到遮不住乳房和屁股的衣服一字排开地站在中央刑台上接受男犯人们猥琐的眼神和污秽的评论,“现在你们都转过身去,分开腿然后弯下腰,记住膝盖不要弯。”听到林真的指示,早已被众人轮过的女囚们虽然羞辱也还是照做了,将自己最珍贵的女儿家部位赤裸裸地露在一群男人面前,“好了现在,你们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裸。”
甄倩很明白林真的意思,就是要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她毫无遮拦的阴户和菊门。
但她知道自已只能服从,只见她听话地分开大腿弯下身,笔直的双腿至少分开了一尺多宽,这让她感到大腿根部一阵酸痛,散落地长发凌乱的覆盖住了女囚漂亮的脸蛋。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上来在甄倩挺立着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可怜的女囚立刻站立不稳倒了下去,还好她迅速地她回过神来,努力地维持住了自己得平衡,不至于摔倒。
“都给我听好了,今天在你们身上泄身的男犯数量是你们取胜的关键,照样最后的淘汰,还有就是你们必须维持好现在的姿势,每摔倒一次扣两分。”林真的话对于女犯无疑是雪上加霜。
台下顿时发生一阵哄闹,大家都试图登上台。甄倩吓傻了,她只能默默地闭着眼想象着无数肮脏的囚犯爬上高台向自已包围过来。
“不要……不……呜……”甄倩还没反应过来,第一个爬上来的男人就用肉棒塞住了女囚的小嘴,他站着甄倩前方,放肆地将鸡巴进出甄倩诱人的红唇。
不过你显然这个男人没有碰过女人,他的动作粗暴而蛮横,没有几下甄倩就被插得晕头转向,身后不知道是谁的肉棒也在不断攻击着她的身体,阳具的不断冲击让她作呕却又想大口大口的喘气,但根本没有机会。
好不容易努力坚持到两人射精,虽然精液浓厚的腥臭让甄倩反胃。
但总算是有片刻地呼吸时间了,然而事实并没有女囚获得预料的那样顺利。
很快接下来的两个男人就接替了他们的位置,其中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甄倩,同时伸出双手抓起丰满的大乳房揉捏了起来。
而此时另一个人则走到甄倩身后,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然后拔出自已的肉棒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哦,真紧啊,不亏是狱花啊。”男人发出了爽快的吼声。
“喂喂,快点操完啊,换我们上,这里都受不了了。”台下起哄声传来。
甄倩乘着难得的喘息机会挣扎着向下望去,只见台下的男犯纷纷按耐不久,有些人竟然自已掏出了那玩意自慰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批人结束,台下立刻哄抢起来,人们争先恐后地扑向台上。
要不是有狱警人挡着,甄倩真怕自已会被这些给疯狂的囚犯撕成粉碎。
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爬到她的身体上,侵占她的肉体,攻击她的肉穴。
肉棒在女犯的身体里抽进抽出,换了一根又一根,渐渐地甄倩开始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在自已身上发泄过。
可怜的女囚这时已经感觉不到被奸淫着的肉穴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她的全身都好像失去感觉一样地麻木了,只能感到背后的施暴者一阵阵地撞击着自己的屁股。
她的后面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变得松弛的肉洞,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淌出大量混合着血丝的粘稠的精液,在雪白的双腿上形成了两大片深色的污迹。
全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流失,但底下的囚犯并没有满足,反正愈来愈兴奋。
他们不断冲击着台柱,终于林真走出来向燥怒的男犯挥了挥手,“好了不要再闹了,你们再上台五个人,你们可以三人一组在这些女犯身上发泄。”
“哦……不……不可以……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不……呜……”这次哀求的是身材健硕的郑但虽然她浑身肌肉,但下身却显得略为狭小紧凑,刚才的轮奸已经让这个女汉子疼的脸色煞白,下身也血流不止,其余女犯也刚想抗议,就被面前的男人纷纷一头按住,然后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入了她们的口中。
很快,尽管身体被压住看不到后面,但是甄倩明显地感受到后面多出了一个人,只见那人走到自已屁股后面,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阴唇。
甄倩突然间明白了他的目标在哪里,她慌乱地扭动身子,但无奈身体被压得死死的。
“哈哈哈……骚婊子,好好尝尝我的大肉棒插入屁眼的滋味吧!”身后的第三个男犯奋地叫着,坚硬如铁的大肉棒顶在女孩不停抽搐着的双臀之间,腰部用力一插而入。
“啊!!!!”甄倩立刻感到整个身体都好像被撕裂了,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被粗暴侵犯的肛门传来,她立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感到眼前一黑,手脚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身体立刻瘫软下来。
背后的男子赶紧用双手死死地抓住女犯软绵绵的腰肢,提起她瘫软的身体将她的屁股顶在自己的胯下。
男子狠狠地将自己粗大的家伙齐根插进甄倩紧狭的屁眼,看到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肛门流淌下来,发出一阵淫秽的狂笑。
“哈哈哈……臭婊子,屁眼果然紧得很!!过瘾哪!!!!”囚犯的笑声令人感到浑身发麻。
他一边大笑着,一边抓紧甄倩瘫软的身体,在她浑圆肉感的双臀之间奋力抽插,丝毫不管少女双腿已被从阴部屁眼流出的鲜血染得鲜红。
最终这次的结果出人意料,被淘汰的既然是五人中最身强力壮的郑但,她在开场半小时便被奸的昏迷不醒,摊在地上失去了比赛资格。
这次比赛过后,仅剩的四名女囚难得的得到了一周的恢复期,等好不容易众人积攒了点力气,林真再次出现在了四人面前,“好了,今天得考核仍在中央刑台进行,跟我来吧。”
一如一周前那样,小小的广场刑台被密密麻麻的男犯围的水泄不通,只是这次刑台上多了4个小瓷盆,“女犯们听好了,你们一人对一个小瓷盆跨立,然后当众自慰一个小时,流出淫液最少的那个淘汰,现在开始吧。”林真如恶魔般一个又一个下达这让女囚蒙羞的指令。
但为了光明,为了未来,甄倩第一个当众掀开短裙跨立在瓷盆上放开始自慰,只见她颤抖着把手垂至胯下,缓缓伸出食指缓缓地插进自己的阴道,那里面潮湿、温暖,四面的肌肉紧紧夹住手指,虽然这里已被无数男人的肉棒和手指插入过,但甄倩自己的手指还是少有进入。
手指插进三分之二,甄倩就摸到了肉凸,浑身一阵发麻,大腿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周围的男犯都聚精会神,只能听到一片急促的呼吸声,可怜的女囚感到林真严厉的目光射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甄倩无路可走,垂下头,开始手指用力抠弄了起来。
一阵阵趐麻的感觉传遍全身,甄倩的大腿哆嗦起来,可她还不能停,只能卖力地抠,胸脯都跟着剧烈地起伏。
果然,不一会指尖就有了滑腻的感觉,少女抠得气喘吁吁,眼泪和着汗水往下淌,周围一片静谧,甄倩只能幻想是自己心中深爱的石卫兵正爱抚着自己。
渐渐的阴道中的汁液越来越多,小小的食指尖已按不住肉凸,时不时滑掉,甄倩只好把中指也插进阴道,两指并在一起连揉带抠,剧烈的动作累得自己娇喘连连。
一会儿,阴道里响起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汁液开始流出来,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冲击着女囚的神经,甚至忍不住“哎……哎……”地呻吟起来。
无数个男犯都在用手去按自己的胯下,所有围观者的下身都鼓鼓囊囊的蠢蠢欲动。
“这甄倩真是够骚的,自己都玩的这么爽…”
“这婊子不去当鸡可惜了,能让我草上一辈子该多好”
此时意乱情迷的甄倩已经顾不得别人在说什么了,可怜的女囚知道必须在自己瘫倒之前把那个小小的瓷盆灌满,这是她活下去唯一的动力。
这次的比赛毫无悬念,长的如男人一般的黑姑被淘汰。这个可怜的女人甚至把自己下身都扣出了血都没能流出多少淫水。
这次倒数第二的是女囚泥鳅,当夜甄倩和钱雨月就亲眼目睹了林真无情扒开泥鳅因为手淫过度充血发紫的阴唇,将一条又粗又硬的特制麻绳夹在她两片阴唇的中间,然后在上身捆紧,让麻绳深深勒入泥鳅的阴部。
灭绝人性的狱警甚至用铁环套住这根吃力的主绳将泥鳅整个人都悬空吊起来,她全身的重量使那粗硬的麻绳越来越深入娇嫩肿胀的阴部。
这夜,泥鳅堕入了痛苦的深渊,她一动也不敢动,任何一点微的动作,都会使勒在阴唇中间的绳子更深地陷入娇嫩的肉中。
可她就是不动,绳子粗硬的纤维也已深入人的肉体,磨得女囚奇痛难忍。
泥鳅不由自主地把两腿张开到最大限度,想减少肉体与绳子接触的面积,但腿绷得越紧,痛感就越强烈,而稍微一松弛,绳子就又勒进去一点。
巨大的痛楚已经使这个坚强的女汉子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痛苦的呻吟和绝望的哭泣着。
当第二天狱警把她解下来时,泥鳅不但腿并不起来,连站都站不住了。
倒数第二项的考核是体力赛跑,不同的是首先要在女囚的脚丫上钉上的马掌,那是一个巴掌大的铁鞋只有女囚们那如玉的脚趾和细嫩的前脚掌可以伸进去,铁鞋的底部是个马蹄铁。
甄倩颤抖着将穿上马掌的脚落在地上,还好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楚。
可是那铁鞋设计得十分让女人痛苦,一根手指粗细铁棒的顶着细嫩的脚心,只有翘着脚才能走路,“好了,一公里赛跑现在开始吧,最后的淘汰…”对于这场考核,林真仿佛没有太大的兴趣,她只是索然无趣地搬来把凳子玩味地看着泥鳅强忍着受尽麻绳摩擦的下体伤痛跑步,不就便被钱雨月和甄倩落在了后头。
结果毫无疑问,泥鳅淘汰,最后出局的人选落在了钱雨月和甄倩这对姐妹身上,“很高兴地恭喜二位离出狱或称为狱警又进了一步,当然最为一名狱警你们不能有任何的性欲,不久前你们已经享受了你们作为女人最后的快乐,该知足了…”林真再次露出了她恶魔般的微笑,在甄倩和钱雨月眼里却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很快,不明所以的甄倩二人就被四根麻绳分开四肢,直立着吊离地面半米高,林真拿出一堆后面带着导线的长针,先是走到甄倩身下,将长针直接穿透了甄倩露在包皮外面的阴帝上,阴帝是女人的命根子啊,现在被人用针穿刺,甄倩痛的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乌黑的鲜血沿着大腿根部一个劲地往下流。
之后一针,两针,甄倩的阴道,尿道,屁眼,甚至奶头总共被刺入了不下五十针,“痛…痛死我了…”女囚撕心裂肺的惨叫就是几公里外怕是都听得一清二楚。
之后钱雨月全身的敏感区域也被无情地扎满了钢针,可怜得少女痛的晕死过去三次,大小便失禁不下五次,“作为一名狱警,你们必须要有身体的本能反应满足长官甚至囚犯的需要,但是性欲这种东西将从此永远成为奢望,对了我再提下,这次电刑过后你们做爱将不会再有任何快感,当然全身的排泄器官也会坏掉,不过甄倩早已经体验过了,不是么。”
说完林真就残忍地把手中的电盒开关调到了一档,随着开关的开启,女囚只感到乳头,下体和菊门有万千个虫在咬,刺痛与麻痒同在,而这时随着她们身体的扭动,感觉更多的是阴蒂上的剧痛,然而甄倩她们所能做得只能是啊丶啊地大叫。
“好了现在是二格电流了哦…”林真笑得愈发灿烂,手中的开关也飞速落下,甄倩的乳头和下体立刻感到灼热,好象同时有开水从中间溢出来了,这个坚强的少女肌肉开始发抖,刺痛从她的生殖器向全身散布,不一会儿,女囚的小便淌了出来,有的顺着大腿下流,而那电流就跟着尿水在甄倩大腿上游走,女囚的整个下阴,乳房及大腿都在被电击着,一旁的钱雨月只是翻着白眼甚至都喊叫不出声来。
“好了,最后的三档,跟女人说拜拜吧。”随着三档的电流传入女囚体内,甄倩的乳房和阴蒂同时发出了“劈叭”的声响,可怜的女囚好象感到有火星打在了腿上,整个身体象放在油锅里煎一样,全身骨节发麻,皮肉紧绷,身上早已汗如雨下,而现在更象在淌油两只白嫩的乳头有了独立生命一样,自个在跳,甄倩随着电流的开关不断低头,仰头,看到自己的奶头和引道甩出来了许多白色粘稠的液体,并夹杂着血丝,甩得地上,女囚的肚子上丶大腿上到处都是,但甄倩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楚,她的灵魂脱离了的躯体。
五分钟后只见两名女囚垂着头悬在空中,乳头和阴蒂不断地冒着金星,不断地抖动着,刚开始还能有白色乳汁淫水甩出来,但后来就只有血红的血水滴在地上……
这次惨无人道的电刑让甄倩昏迷了整整一天,当可怜的女囚醒来时只觉全身疼痛至极,一向坚强的她也没能忍住私处刀割般的痛楚,痛苦地呻吟了两声,豆大的泪珠从无神的大眼睛里滑落,惹人心碎。
“你醒了。”甄倩身旁不远处坐着的一个白大褂,白口罩的医生,见甄倩醒了过来变顺后递过来一大罐水和几个干馒头,“你现在身体重度脱水,喝点水补充下吧。”甄倩见那管教语音和蔼加上也口渴的厉害,便轻声说了谢谢,接过水和馒头张开干裂破碎的小嘴慢慢吃了起来,只是吃到一半,甄倩突然觉得腹部一阵酸胀,与此同时一股热流迅速从小腹移向膀胱,身下的洁净的床单瞬间湿了一片。
“啊,好痛”,当失禁的尿液流过尿道,可怜的女囚只觉得阴道里仿佛被灌进了开水一般,尽管甄倩用双手紧紧地按住小腹浑身哆嗦着缩成一团,却仍挡不住下身剧痛,一张秀美的小脸疼的煞白。
“哎,姑娘你尿道受到了重创,现在还没痊愈,你要不疼的喝水,不停的排泄,要不等尿道里的肉长到了一起,你就是想尿也尿不出来了。”狱警走前的话,让甄倩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用被子捂住脑袋失声痛哭。
这样过了大半个月,甄倩每日不停的喝水而尿道也很争气地不停地排泄,为了应对每次排泄时下身灼烧般的痛楚,甄倩开始习惯于喝水后便用嘴巴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棉被,强迫自己失禁是不发出一丝惨叫,短短几天便有三床被子被甄倩咬的千疮百孔。
终于这天甄倩喝完满满一大杯水后,流出的尿液开始满满清澈,不像原先那样带着丝丝血色。
还等不及甄倩高兴一场,两个狱警就来到牢房将刚刚伤愈的甄倩架了出去。
还是监狱的中央刑台,同样的众目睽睽,狱警只是将可怜的甄倩和钱雨月架到刑台的台阶下就放下了两人,“监狱长郭艳丽,总管教徐海琴,高鬼,林真已经在上面等你们了,快点上去吧,动作慢了要是错过了什么,可不要怪别人。”那狱警冷淡地对两个女囚说了一句,便目视前方不再言语。
甄倩现在虚弱的几乎站不起来,只要一站起来,阴道里面就象有人在用刀子割她的肉,一迈步就会有血水淌出来,虽然只是只是几级短短的台阶,可怜的女囚也只能岔着腿慢慢往前挪,每走一步,甄倩都觉得整个下腹装满了火,到处冒着火苗舔舐着每寸肌肤,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
好不容易慢慢挪到了刑台中央只见监狱长郭艳丽拿出两个个鸡蛋大小的银币对两人说道:“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骚穴里面,不许掉出来!”
钱雨月浑身一哆嗦,红着脸连连摇头,哭着说:“不……不行啊!我不……,我下面好痛,我夹不住的。”
林真听了脸一板问:“怎么不行?放不进去?”
只听底下的囚犯们一阵哄笑,钱雨月脸更红了,只是摇着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郭艳丽不悦地像两个狱警使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钱雨月颤抖的双腿,林真上前伸手粗鲁拨开了女囚的阴唇,硬将硬币塞了进去。
钱雨月认命般地扭了两下身子便,一动也动不了,可那个硬币还是“当”地一声掉了出来。
林真检起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命令她:“夹紧!”可她刚一松手,硬币又掉了出来。
这下林真在其余总管教面前挂不住脸了,声音一沉道:“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几个狱警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钱雨月吊了起来。
他们又拿来一根一公尺长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头,将木杠拉高这样钱雨月就大张着两腿被吊在了半空。
她痛苦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
“臭婊子,让你跟我作对。”林真狠狠地骂了两声拿出一个看起来像一台比较大的订书机的设备。
她扯住女囚的一片阴唇,紧贴大腿内侧慢慢地将它它舒展开来,等台下的男犯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钱雨月女儿家最隐私的部位时,把那台订书机模样的设备压在女囚的阴唇边上,慢慢固定好。
完成这些后,林真按一个按钮。
钱雨月发出一声惨叫,一个大头钉穿过她的阴唇把她的阴唇钉在了她的大腿上。
随后林真也不给女囚任何的反应时间迅速按动按钮,又钉了两根大头钉在钱雨月的阴唇上。
少女的尖叫瞬间又响亮了十倍。
完成了这一边,林真扯住钱雨月的另一片阴唇,可怜的女囚却只能哭喊着乞求道:“不要继续了!请放开我吧,再让我夹一次,这次我一定能夹住的。”但是林真倩充耳不闻,又钉了三根大头钉在另一片阴唇。
就这样,钱雨月的两片大阴唇就被订书针死死地订在了大腿内侧,“刚才的还只是些小儿科,三天后,你们两个在这里进行最后一项考核,没人用自己的阴道夹住一根相同重量的铁棒,谁夹得时间久,谁就是胜者,钱雨月你如果赢了我就帮你把阴唇上的订书针拔下来,否则,嘿嘿你自己想想吧。”
“三天里,你们二人会被关押在两件相对的牢房进行练习都给我好好练,谁要是偷懒,就等着好看吧,我可是把丑话说在前面了。”郭艳丽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可怕,语调也沙哑着透着阴森。
新的牢房很干净,除了墙角的马桶便是灰色的水泥地,前门是快透明的玻璃,甄倩钱雨月很容易就能看到对方的举动。
“这是硬币,你们先练,谁要是能把它夹住了,我在给她考核用的铁棍。”随着牢门的关闭,甄倩便强忍住下身的疼痛,岔开双腿用手把那枚硬币塞进了下身。
随着硬币的进入,甄倩的阴道立刻紧张地抽动起来,阴唇直直地立起,阴道口一缩一缩的,可同时却有黏液不可控制流了出来,光滑的硬币随着黏液的润滑又一点一点地向外滑去尽管甄倩拼尽了全力,可那硬币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
“看样子上次的电刑已经完全破坏了我的身体。”甄倩悲哀地发现只要任何物体一碰触自己的下身,阴道口就会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淫液,这种情况下想把这枚小小的硬币夹住更是难上加难。
第二次塞入硬币后,甄倩想要立刻使劲夹紧大腿,可惜照规定两脚应该要分开站立,根本就动不了,于是只好运动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币留在身体里……如此3次以后,甄倩就满脸大汗,全身抽搐,气都喘不匀了。
“不行,为了卫兵,为了活着出去,我必须做到。”甄倩揉了揉又开始滴血的下阴,继续苦练起来,如此来来回回练了几十次,到吃晚饭的时候,甄倩发现居然能够把硬币在自己阴道里面保持5分钟了,只是下身疼痛加剧,双腿一软,无力地跌倒在了地上。
“你在干嘛,想偷懒么。”哪知甄倩一倒下,狱警的声音就像丧钟一样传来,“不,不是,我已经能夹住硬币了…”甄倩慌忙拼足了力气在狱警面前展示了一遍刚刚学会的小穴夹硬币,“算了,这次我可以当没看见但再有下次,我可就管不了你了。”说完狱警把一根铁棒丢进了甄倩的牢房,扬长而去。
当甄倩拿起考核用的铁棒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那铁棒铅笔粗细,沉甸甸的,表面镀了一层亮闪闪的铬,又滑又重,用阴道夹住几乎不可想像,甄倩一见就恐惧得浑身发抖,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到,否则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打了水漂。
这时已是深夜,甄倩抬眼一望对面的牢房钱雨月还是没有学会用阴道夹住硬币的方法正懊恼地趴在地上痛苦就出声安慰道,“月月,别哭,坚强些,你可能是累了,先睡一会,我帮你把着风呢,等休息好了有了精神再练一定能成功的。”
听了甄倩柔声的安慰又或许确实是累了,钱雨月感激地望了甄倩一眼就沉沉睡去,不久就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
而甄倩则睁大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狱警巡视的方向,细心地威钱雨月放哨。
就这样几个小时瞬间过去,终于钱雨月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缓缓醒来对甄倩笑笑说:“倩儿,谢谢帮我望风,我休息够了,你也赶紧休息吧。”听了钱雨月的话,甄倩微微点头,回以一笑说道,“那辛苦月月了。”
很快甄倩也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再次见到了自己深爱的石卫兵,梦到了他俊朗的脸庞,健硕的胸肌以及那雄伟的阳具,正待两人郎情妾意,干柴烈火时医生凄厉地喊叫打断了她的一切幻想,“快来人啊,女犯甄倩又偷懒了,快来人啊…”
“什么,子月怎么能出卖我。”甄倩瞬间知道不妙,想要起身,开疲倦得身体却最终没能跟上意识。
原本宁静的夜随着钱雨月的那声喊叫立马变得灯火通明,来不及爬起来的甄倩很快被赶来的狱警抓住并压上了刑台,“很好,我一再强调不能偷懒,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违反,今天不给你点的教训看样子是不行了。”
当夜,郭艳丽就在全体囚犯的面前将甄倩倒吊起来,一个拳头大小的灯泡随后便被塞进了甄倩伤痕累累的阴道,随着开关的开启,甄倩阴道里的灯泡就若明若暗地亮了起来,随着温度的升高,女囚开始拼命咬紧嘴唇,脸上的五官逐渐开始扭曲,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是到达了一个临界点,突然爆发出冗长的哀鸣,连小腹上的肉都不由自主抖了起来。
管教们本来耐心地等待着女犯的哀求和崩溃,但除了一声声的惨叫,甄倩却硬是没说一句求饶的话,郭艳丽嘟囔着“好妮子,倒是有勇气。”说完关掉了电源,之后隔几分钟通一次电,一次比一次时间长,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身受酷刑的甄倩依然除了发出持续不断的野猫发春似的怪异叫声外,连一句求饶的声音也没有听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卖我…”其实甄倩早已经疼的神志模糊,但强烈的恨意却一直支撑着她到郭艳丽把自己下体里粘着几片血糊糊的黏膜的灯泡拽出来之后才昏迷过去。
醒来之后的甄倩更是雪上加霜,再次受到重创的阴道血浓不止,下身如倒海翻江,腹部和大腿的肌肉不时地抽筋,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然而两天之后尽管下身一边在不停地向外流着黏液和鲜血,甄倩却能将铁棒牢牢地夹在阴道中不掉,俨然已经练就了这次考核的所有项目。
最后的考核如约而至,万众瞩目的刑台上就躺着两个干巴巴的老头,两个瘪干的老头,皮包着骨头,一脸胡里邋遢的白胡子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刑台上,细小的鸡巴软绵绵地垂在胯下,毫无勃起的征兆。
“你们自己骑上去,谁最先让身下的老头射精,谁就是赢家。”这…这怎么可能,钱雨月瞬间傻了眼,而一旁的甄倩只是默默地走上前,岔开腿跪在地上将老头疲软的阴茎对着自己的阴门毅然坐了下去,钱雨月见了也不甘示弱,再一旁如法炮制,“你们的屁股不许动就用阴道的肌肉让他们射出来,违规的人取消考核资格。”
这怎么可能,就是刑台的囚犯们都开始觉得这考核难以做到,然而甄倩的阴道受过数次大刑,伤好了又裂裂了又好,层层的伤疤使她的阴道变得崎岖蜿蜒,伴着夹铁棒时练成的巨大吸力,虽然自己本身感觉不到任何快感,但那个老头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红,粗糙的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甄倩丰盈的肉体上游走,而钱雨月身下的老头却还是一脸麻木的表情,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终于一个老头低吼一声,双拳紧紧地攥住甄倩屁股上的嫩肉射出了浓精。
这次考核的最终结果,甄倩荣登榜首正式解除囚犯身份,破格录取为狱警,而钱子月第二,为示惩戒,被判服刑期间全裸身体,终身穿戴铁链内裤,左臀打上烙印,为期一月在刑台上示众,供众囚犯轮奸强暴。
另一边,郭艳丽的监狱长办公室,此时的甄倩难得地衣冠完整,坐在椅子上与监狱长谈话。“你真的一心要恢复自由,不考虑在监狱任职。”
“除非…除非你们也放了卫兵…”甄倩思量再三决定用自己的自由换取爱人的自由。
“可以今天起你甄倩和石卫兵都是我联邦监狱承认的狱警,除了四名总管教外享有其余的一切权力,但享有权力的同时,你的义务就是每周伺候一名表现最为突出的男犯和来此检查的大小领导。”序自从明珠市设立联邦监狱之后,华夏国的治安大幅扭转,社会生产力蒸蒸日上,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西方几大帝国开始渐渐惧怕华夏国力的迅速发展,联合起来就福利,环保,人权等几个问题在国际上对华夏国展开舆论抨击,华夏高层不堪其扰只得出台了新的律法适当减轻了原先的严刑苛责。
日月光阴,白煦过隙,十年就这么悄悄而去,这年正值华夏当局换届,新任的国家领导人为了庆祝自己大选获胜下令举国特赦,特赫名单中自然包括明珠市最大监狱——联邦监狱的犯人们。
也就是这次特赦却给新的当局造成了一个巨大的社会隐患,在联邦监狱的囚犯们在服刑期间受尽人间最凄惨的折磨与凌辱,他们中的许多在重获自由时已经身体残疾或者精神障碍,每个囚犯的身上或多或上被留下了终身难以磨灭的刑伤,于是一场有关尊重人权,严惩酷吏的声讨浩浩荡荡的席卷全国,就这样迫于压力,原联邦监狱长及几位总管教前后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在断头台上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有人说世间最反复无常的不是大海而是人心,华夏国幅员辽阔,人口十亿,就业自然无法与地广人稀的西方帝国相比,在相对宽松的律法与注重人权的氛围下,华夏国难得的安定再次受到了巨大的挑战,随着全国就业率不断扩大的漏洞,许多不再畏惧法律的无业游民开始不断犯罪与作恶,隐藏了近十年的巨大社会问题瞬间在全国各地爆发,正所谓祸不单行,面对华夏国的内乱,西方列强自然不肯放过机会,铺天盖地的舆论压力与军事压力如大山般让新的当局领导人喘不过气来,这位在国外留洋近十年,身受西方人权观念影响的新领导人还是不得不加重当前的律法并重启联邦监狱,并在全国范围下达通告如下:凡经警方认定涉及谋杀,绑架,叛国,贩毒及严重危害社会道德,影响极其恶劣的案件将在联邦监狱内进行公审,关注此案件的民众可以自发前往旁听,最后的法官的量刑如经半数旁听者通过才能正式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