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放下行李,我给老婆发了个消息报平安。没想到很快,她就打了个视频过来。
“干嘛啊,你不是还在上班吗,怎么出来打视频?”
“怎么?不欢迎查岗啊?那我挂了。”
这娘们,说挂就挂。
我只好给她打过去。“姑奶奶,你随便查,想看什么我给你看。”
老婆呵呵笑了,“看你认错态度不错,既往不咎,下不为例。”
我发现老婆背后是空荡的广场,一看就是他们单位楼下的文化广场。我调戏她说:“小骚屄有没有想老公的大鸡巴?”
她立马楚楚可怜,委屈巴巴:“想,太想了。下面想吃,上面也想吃。”
她撅起小嘴,轻咬贝齿,眼神迷离,红唇惹火。
“洗干净在家等我,老公回去就操得你撅不起屁股合不拢腿,精液灌满你的小嘴封了你的喉。”
“老公~你昨天操完人家,人家下面的小妹妹现在都还在流水。哎呀,现在又湿了一腿呢。”
她举起两根手指头,指间是晶莹透亮的拉丝液体。
还不等我下命令,她就心有灵犀地把手指头放进了嘴里,半含着,半吮吸。
真是个贱骚货……我心里暗爽。也许是感受到谭SIR的潜在竞争,她这一天身上散发出的雌性激素格外强烈。
“我问你,你是不是吃人家女同事的飞醋,才在我出差前跑来我们单位缴子弹的?”
“哪有啊,人家就是想要了嘛~人家还想要你现在给我呢。”
“给你什么?”
“给小妹妹大~鸡~巴~,给小妹妹都~捅~烂~”
又和老婆电话调情了一会儿,她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我也有几分怅然,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骑在她身上狠狠输出。
也不知道她会怎么解决?
这个骚货刚刚抠自己淫水那么自然,不会现在还挂空挡吧?
我是喜欢一个淫荡的妻子,但我可不喜欢被别人意淫自己的妻子。
汉字博大精深,淫妻和淫妻两个词语,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正好这时,谭SIR来电话了。
“X哥,刚刚我和对接单位的负责人联系了,他们单位紧急情况派他下乡去了,今天是肯定回不来了,咱们的工作只能明天再开展了。”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下午两点。
“那好吧,本来预计抵达S州之后还能工作半天,现在看来,正好休息一下。”
电话那头的谭SIR有些惊讶:“哎呀,我以为咱们的铁人X哥不用休息呢。看来还是嫂子的功力更深啊。”
“我不跟你这里贫了,我得眯一觉了。”
“行吧,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我都懒得洗漱,向后一靠,几乎是沾枕头就着了。
连天的疲倦,终于在梦乡里卸下了防备。
在梦里,我飞回了家里。
老婆穿着精心挑选的香槟金小包臀裙,用一个热烈的湿吻欢迎着我的归来。
我在她的身上粗暴地索求,将包臀裙撕破,就像拆开圣诞礼物一样饥渴。
我把她抱起,挂在我的腰上,鸡巴捅进了老婆泥泞的小穴,反复撞击她丰满的肉臀。
她纤细的臂膀勾住我的脖子,全身剧烈地起伏震颤,就像风中摇曳的细柳。
我的鸡巴被真实地包裹着,下体传来阵阵的压迫感和挤压感,欲拒还迎。
“老婆,你的瑜伽练得越来越好了。”我由衷地夸奖她。
她的穴道好像会说话,用有力的肉壁表达着自己的欲望。
妈的,她好会夹。
我快被夹死了。
我的鸡巴终于忍受不住,肆意地喷射出生命精华,一飞冲天。
我拍拍她的屁股,老婆从我身上软瘫了下来,屄口流淌出腥膻的液体。
这时她抬起头,我才注意到,她不是我的老婆。
她长着谭SIR的脸。
我一下吓醒了。
原来只是一场梦啊……都多大年纪了,还做春梦,怪难为情的。
窗帘没拉上,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房间里黑洞洞的,我睡之前没开灯,现在自然也没有。
一看时钟,已经十点多了。
不知不觉竟然睡了八个小时。但刚刚的春梦,又好像真切地发生过。
我摸了摸下体……有些异样。
竟然没有湿。
生理学角度,无论春梦里发生了什么,既然我脑海里有射精的高潮信号,老二一定是射出来东西了的。
按理来说,这里应该有一大滩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的水渍。
现在这里干干爽爽,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但我的记忆,以及身体上说不出的空虚感,都真切地告诉我这一切不止是梦。
我掏出手机,发现有一条谭SIR发来的消息。
脑子嗡的一下变大了。
“醒来之后来九楼902找我拿你电脑。刚刚领导找你有点事,我帮你处理了一下。”谭SIR发来的。
倒不是错过了工作消息。
倒不是因为我电脑被拿了。
而是因为,她进过我的房间!
她也许是找前台开了房门,拿走电脑。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进来做过什么?
我望向我的老二。大胆的猜测涌上心头——这姑娘,不会趁我睡着了对我的老二做了什么吧?
就凭她听着我和老婆做爱就敢自己在隔壁手淫,也许她真的敢趁我睡着偷吃我的肉棒。
我微信回复了她一个“来了”。
穿好一身休闲的便服,对着镜子打量自己了一下。
我从房间里的付费商品盒里,拿走了一盒避孕套。
老道的猎人,从不打无准备之仗。